管家捏着胡子叫道:“把这冒充道士的贱民压到夫人那里!”
打手们拱手作揖:“这是小公子要的人,还望管家通融。”
管家不但捏着胡子,嗓子也捏了起来:“连夫人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打手们仍旧恭敬,却好不退让:“我们只听命于小公子。”
打手们不再理会吹胡子瞪眼的管家,拎着啃烧饼看热闹的阮安安到了偏院。
看清楚院子中的景象,阮安安心中一咯噔,烧饼也不啃了,眼珠骨碌碌乱转。
阮子不算宽敞,一溜儿五个金人排排站,黄澄澄,明晃晃,金灿灿,很扎眼。
一个紫衣束发的年轻人站在院子正中,手中一柄雪白白的锋利匕首,正欢快地在指尖绾着花儿。
听到门口的动静,紫衣少年转身,对着五花大绑鹌鹑似缩在地上的阮安安挑眉:“很熟悉吧?”
阮安安头摇成拨浪鼓:“不熟悉。”
面前的少年头束金冠,凤眸薄唇,眉峰如削,脸部线条凌厉,黑色瞳仁点漆也似,带着抹狠戾望向阮安安。
这赤果果寻仇的眼神,阮安安怎么可能承认。
“公子在哪里订制的铜像,造型很别致嘛。”阮安安笑的牵强。
“哦?不承认?”小公子扬眉,不见他动作,眨眼来到阮安安面前,手中匕首挑起阮安安下巴,肃杀之气令阮安安炸毛,“我派屠魔五行者去玉王城取点东西,东西没到手,前去接应的人却给我送回来五尊铜像。若不是今早有人发现大夫人手下的小厮莫名其妙的变成铜像,被丢到了墙根,我还真不知该去找谁问罪。”
阮安安笑不下去了。
原来派人追杀柳如意的真不是柳如襄,而是这个被称作小公子的少年。这少年说杀柳如意是为了抢东西,柳如意身上能被永安侯府这种人家看上的怕是只有焚心珠了。只是不知道这少年抢焚心珠作何用处。
面前女子神思恍惚,显然已经神游太虚,小公子眉头皱起,胸中泛起戾气,指尖微动,几颗血珠顺着阮安安面颊流下。
阮安安大叫,以为自己破了相。
小公子的气息喷吐在阮安安面皮上,如兰似麝,声音却愈加冷厉:“我说话的时候,若再敢走神,不但画花你的脸,还切你手指头,走神一次切一根,两次切一对。”
阮安安眼角看到自己脸颊血糊糊一片,想哭又怕眼泪流入伤口更痛,只能忍着痛点头。
这永安侯府里果然都是变态,麻麻,我想回家,呜呜呜……
小公子满意了,起身走到一尊铜像面前,敲了敲铜像的头:“这个,你怎么解释?”
阮安安get到了新技能,半边脸迎风流泪,她一边哭一边摇头:“当时这几人突然围上来行凶,我也是为了自保才出手的,真的不是找您麻烦。”
半边脸流泪的奇景显然是惊到小公子了。
二十二 陪我的鳄鱼游泳怎么样?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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