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靠着软枕,吃着点心,看得津津有味。
鳄鱼吃完烧饼,继续捕捉猎物。阮安安几次游到岸边,都被边上站着的小厮又推下去。阮安安恨恨地望了小公子一眼,继续在荷花池里游荡。
池子里一人一鳄追逐不停,小公子看得乏了,皱了皱眉。
阮安安精疲力尽,再次到了岸边,知道上不去,只伏在边上喘息。身后的鳄鱼直立起来,对准阮安安后颈,再次张开血盆大口。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直射入鳄鱼口腔,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上百斤重的鳄鱼在池面飞行了十来米,方才噗咚入水。
阮安安讶然去看,发现那支箭竟然穿透了坚硬如铠甲的鳄鱼皮,从后脑露了出来,可以想见,发射箭矢的力道有多么可怕……
小公子扔了手中弓箭,懒洋洋对小厮道:“把她捞起来。”说罢,起身走了。
阮安安像条死鱼一样被捞了起来,下人把她扔到柴房,锁上房门。
阮安安累的脱了力,躺在干柴堆上动弹不得。天色泛黑,小厮过来送了次饭,就没再有人管她。
阮安安吃了饭,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柴火堆硌得她难受,就抽了些稻草铺在地上当床。
阮安安一觉睡的憋屈,还没能睡饱。
尚未天明,阮安安就被人扒拉起来,扯着让她去看小公子射箭。
二十三 变态小公子
阮安安顶着一脑袋稻草,并不想看那变态小公子射箭,她只想自己变成一只箭,射穿小公子的脑袋。
远远就看到一颗挺拔俊秀的紫薯坐在铺着绫罗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在等她。
阮安安被安置在小公子旁边,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小公子的箭尖移动,瞄准了阮安安脖子。阮安安忙瞪圆了眼睛,一瞬精神饱满。
小公子满意了,抬了抬下巴。
下人们开始忙活,抬上来几个半人高的大笼子,笼子盖着黑布,不知道装着什么。
这紫薯也就是长得好看些,出身高贵些,若是生在普通人家,以这变态的性子,早就被弄死了,阮安安恶毒地腹诽。
笼子被打开,几条黑影窜了出来。阮安安还没看清那些是什么,就见小公子张弓搭箭,“嗖嗖嗖”几声,黑影纷纷倒地,没一个漏网之鱼。
箱子里响起动物的哀嚎,似乎是知道外面危险,黑色的影子不敢再往外逃,互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满地鲜血,有几只箭插在黑影的头上,头骨裂开,流出黄白脑浆。
阮安安尚未吃饭,看到那些东西,想起吃过的豆腐脑,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是一群黑毛猴子,动物有灵,几只幼小的猴子扒着笼子的栅栏,朝高坐上的小公子叫着,声音悲切。
阮安安很想去安慰他们,让他们不要哭,至少不要向着高坐上的那个人哭,那人冷血无情,听到你们的哀鸣只会更加兴奋,屠戮地更加肆无忌惮。
有侍从上前,往笼子里丢了两颗雷火弹,噼里啪啦的炸响过后,几只毛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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