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起此人在床上的雄风,突然肾疼,疼的直不起腰来。
为了腰子着想的阮安安还是跑路了。
趁着月黑风高,小公子刚被伺候完,满意的沉入梦乡,阮安安收拾细软,跃上了房顶。
几个起落,越过寺庙高高的院墙,夜风拂面,阮安安沉醉在即将获得自由的欢喜中。
不多时来到山下城镇,阮安安快活的如同一只山鸡,蹦跶的自在。
一人挡在路中,负手而立,紫色衣衫下摆微微随风摇曳。
阮安安急刹车,心中惊疑不定。
小公子的脸如同地狱修罗,黑眸如潭,红唇似血,手中凝出一柄弯刀,在寒月下泛着森森冷光。
阮安安腿软了:“萧……萧霍,你不是在睡觉吗,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安安这么晚出来又是做什么呢?”萧霍食指微曲,敲了下弯刀锋利的刀刃,发出怆然长吟。
“我……我下山买烧饼。喏,那家的烧饼特别好吃,我买给你吃啊?”阮安安随手指了家店铺,指尖微微颤抖。
萧霍瞄了眼那家黑漆漆的铺子,黑眉微挑:“哦?我还以为安安是要逃跑。”
“怎么会!”阮安安一脸震惊,“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永远陪在你身边,谁跑谁是小狗。”
萧霍微微叹息。
五十六 你相信世间有鬼吗?
“刚刚看到你跑得那么开心,以为你说这话是为了骗我,差一点没控制住杀念。”
阮安安把小挎包往屁股后挪了挪:“烧饼店关门太早,下次我再来给你买,咱们回去吧。”
萧霍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往寺庙走。阮安安小心瞄着他右手的弯刀,见那凶器缓缓化作光圈消失不见,才松了口气,捂着小心肝,暗叹自己命途多舛。
此次逃跑以失败告终,直接导致萧霍加强了寺庙周围守卫的戒备,阮安安出入更加困难,间接导致阮安安扶墙走路整整一周,脚软腿酥,眼前发花,肾虚晚期。
萧霍让属下弄来了各种补品,每日换着花样的熬制各种汤汤水水,看着阮安安喝下,然后晚上愈加龙马精神,造作到深夜方才彼此放过。
一日晚间,阮安安正在埋头苦吃。萧霍这小变态总是要不够,已经喂了阮安安一肚子精水,性器仍旧支棱着不肯罢休,非得阮安安舔舔含含吸吸才能安生。
萧霍眯眼享受。两人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不防备一声娇笑从头顶传来。
阮安安脖子上的汗毛竖了起来,不是因为这声娇笑柔媚入骨,也不是因为在萧霍这种绝顶高手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能潜入房间,而是因为这声音太过熟悉……
“萧……萧霍,你听到了吗?”阮安安差点哭出声来。
萧霍抿唇,黑眸闪过丝冷意:“不过是只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耗子,无须在意。”
“不……不是耗子。”阮安安眨巴眨巴眼,借着余光四处瞄,“好像是……”
“哎……”那个声音柔柔的叹了声气,“他生莫做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安安,我离开不过数日,你便转投他人怀抱,真是令我伤心的很呐。”
阮安安彻底确认了这声音的主人,吓得花容失色,钻到被子中,只留一双眼睛惊恐的瞪着房顶,哭唧唧道:“萧……萧霍,你相信世间有鬼魂吗?”
萧霍被她的样子逗笑,将她从被子里捉出来,搂进怀里:“不信,若是有,也只是人装神弄鬼罢了。”
“既然有神仙,为什么就不能有鬼呢?”阮安安并没有被说服,抖的愈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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