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玉笙寒能说出的最动听的情话了,阮安安点头如捣蒜,求饶道:“相公,慢……慢些……我吃不消……呜呜呜……”
体内的性器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反而在她的求饶中又胀大了几分,阮安安脸色潮红,任玉笙寒予取予求。
快感如浪,让阮安安又爱又惧。她再次高潮,颤抖着喷出爱液,玉笙寒深深插在她身体里,与她紧密贴合,没有丝毫缝隙。
一场性事持续到三更鼓响,换了三四个姿势,阮安安的双腿紧紧缠住玉笙寒的腰,甬道爱怜的裹紧肆虐的凶器。
“啊……”
玉笙寒咬上阮安安脖颈,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平复心跳。
玉笙寒退出,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流了许久,阮安安摸了摸小腹,好像有一半留在里面了。
没关系,生个小玉笙寒也挺好。
玉笙寒也抚摸上她的小腹,红唇吻着阮安安柔嫩的耳根:“腿夹紧些,别流出来。”
阮安安脸一红,没想到素日一本正经的谪仙人也会说这种无赖话,花穴无意识收缩,锁住了玉笙寒的精华。
第二日清早,玉笙寒已不在床上。
阮安安摸了摸旁边空荡荡的被褥,心下有些失落。草草洗漱完,阮安安晃悠着下楼,拿了个大肉包朝外走。
路边停着辆熟悉的马车,阮安安眼睛微亮,脚下一转,就要过去,想了想,还是止住了。
还是不见了吧,再看一眼反而更加难以割舍。
阮安安三两口吃完肉包,又盯着马车看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直到阮安安的背影再也看不见,玉笙寒方放下车帘。小桌上还散落着昨日占卜用的铜钱,玉笙寒随手拿起,微微一扬,落下。
铜钱滚落,是坤卦。玉笙寒凝视卦象,脸色微微变了。
变爻在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阮安安这一去,怕是前路未卜,凶多吉少……
兴致勃勃的阮安安并不知晓某位大神已经对自己的前途做出了预判,她心情急迫,虽然路过城镇景色繁华,也并不停留赏玩,快马加鞭来到幽州地界,向人打听幽冥水堡所在。
问了五个人,给了三个不同的方位,阮安安琢磨一番,向唯一一个没有人指路的方向走去。
别问,问就是桀骜不羁,不走寻常路。
六十五 要被吃掉了!
阮安安一路西行,来到处鱼塘。鱼塘主人在收网,看到叼着狗尾巴草的阮安安,热情的打招呼:“女侠,吃鱼不吃?”
阮安安看着网里活蹦乱跳的大鲤鱼,馋虫被勾起,笑着点头。
鱼塘主人一脸憨厚:“女侠爱吃红烧还是糖醋的嘞?”
“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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