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踉跄着跑到鱼塘边,头朝下,栽了进去。
阮安安洗净身上血污,仍旧不愿上岸,泡在水里眼神发直。
独孤郁找过来时,便看到她在鱼塘里思考人生。
独孤郁扔了块小石子下去。阮安安面前绽开一朵水花。
阮安安回神,目光仍旧有些呆滞。
“安安。”独孤郁飞身而下,将她捞起来。
“你怎么才来……”阮安安瘪了瘪嘴,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独孤郁也看到了岸上满地的血污,知道此间有场恶斗,好在阮安安无恙,愧疚道:“对不起,我花费了太多时间寻找除盖障的踪迹。”
六十六 夜半红妆
“那是什么?”阮安安没听过这个名字。
“本意是与文殊和地藏齐名的八大菩萨之一,不过……”独孤郁微顿,“我们要找的却是只恶魔。”
“这个除盖障便在幽冥水堡?”阮安安道。
独孤郁颔首:“幽冥水堡是兖火宫在幽州的分部。当年三宫平分天下,玉王宫宫主避世后,兖火宫很快吞并了紫烟宫。玉王宫苦苦支撑,却敌不过兖火宫的强势进攻,只能退居西北一隅。”
竟然有这般过往,阮安安听得入迷,开口询问:“既然兖火宫那么强大,当年又是如何被百花山庄围剿的那般惨?”
独孤郁苦笑道:“不世之功易建,人心所向却难控。老宫主威武一生,最后被奸人陷害,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墙倒众人推,那些所谓武林正道将所有脏水悉数泼到兖火宫身上。灭了一个兖火宫,所有的肮脏便都被埋葬,何乐而不为。”
独孤郁言语间颇有为兖火宫惋惜之意,而且对兖火宫前任宫主敬重有加,阮安安不禁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你……”阮安安斟酌措辞。
“走吧,先帮你换身衣物。”独孤郁打断她,抱起她朝镇子走。
他们在成衣铺买了几身衣裳,阮安安挑挑拣拣,选了樱花粉和丁香紫两套罗裙。
晚间在最大的酒楼宿下,独孤郁神秘兮兮道:“待会可别睡死,有好戏看。”
阮安安啃着鸭脖,随口应下。
独孤郁睡在外间,和衣而眠,耳朵仔细听着街上动静。
子时过半,忽闻鼓乐声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独孤郁翻身起床,行至阮安安塌边,摇了摇酣睡的人。阮安安不耐的打落肩头大手,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独孤郁好笑道:“说好了去看好戏,快些起来。”
不由分说将阮安安抱起,推开窗子,飞身而下。
夜风拂过脸颊,阮安安的睡意逐渐消散,睁开眼眸,看清了街上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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