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低沉笑声。
轿子前的蓝衣人顿了顿,朝肉山走去。
阮安安肝胆俱裂,内心呼喊,别去,别去啊!
蓝衣美男只到女人腰侧,两人站在一起,容貌对比巨大,如同美人与野兽。
女人粗胖的手指搭在蓝衣美男肩头,状似亲昵。
美男抬头,对女人微微一笑。
阮安安捂住眼睛,她瞎了,画面过于惊悚,她不能再看。
肉山与蓝衣美男朝酒肆中走去,十来个俊秀少年跟在身后,将花篮里的鲜花抛洒上天空,有几片落入阮安安酒杯。
酒宴继续,肉山占据了酒楼大厅的位置,无数人凑上去敬酒。肉山来者不拒,咕咚豪饮,冷冽的酒水沾上她唇上胡须,竟是比男子还要粗狂。
两个少年依偎在肉山身旁,将果蔬喂进她嘴里。因为身体过于肥胖,行动受限,女人的饮食皆是由男宠服侍。
一名少年不知因为何故惹恼了肉山,蒲扇版的巨掌挥下,少年血溅当场。立时便有喽啰上前清理地上尸体,擦干血渍,熟练异常。
阮安安见所有人都面色如常,仿佛刚刚死掉的不是个弱冠少年,而是脚下蝼蚁。
微微握拳,阮安安站起身,绕到了酒楼后方。
蓝衣美男并不在侍奉肉山的人中间,而是被红顶软轿抬着送去了位于地下城正中的堡垒。
六十八 女上男下不会被压死吗?
阮安安猜测,那便是幽冥水堡。
阮安安追随着软轿,混入堡中,没想到这堡垒看着唬人,防守却稀松。
正鬼鬼祟祟沿墙根潜行,肩膀被人拍了拍,阮安安浑身僵硬。
身后传来轻笑:“可算找来了。”
阮安安松弛下来,扭头看到独孤郁艳丽的眉眼,不满道:“一天到晚神出鬼没,不吓人会死吗你!”
独孤郁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好笑道:“阵法传送出了问题,我刚解决完这边的守卫准备出去寻你,便见你自己找了来,一时心中欢喜,还望安安莫恼。”
他唇角微弯,阮安安不知话中有几分真意,挥手道:“罢了,快跟我去救人。”
独孤郁眉尾挑了挑:“救人?救什么人?”
阮安安顾不得跟他解释,既然没了守卫,不必再隐藏身形,足尖点地,跃上房顶,寻找装饰的像婚房的房间。
独孤郁看她目光灼灼,犹豫道:“你要救的,不会是除盖障的男皇后吧?”
男皇后……
那肉山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阮安安内心翻白眼,原来地下城的城主便是除盖障,想起此人的凶残嗜血,独孤郁称她为恶魔并不为过。
阮安安确定了方位,从楼顶跃下,本想一脚踹开房门,略微犹豫,选择走窗户,轻轻一推,闪身进屋。
独孤郁摇了摇头,施施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床畔端坐的蓝衣美男看到他们,神色微变:“是你!”
阮安安觉得这话应该是对自己说的,可美男的眼睛为什么瞅着独孤郁?
独孤郁倚靠着门板,并没有闯人房间的紧张,反而悠闲的很:“能让除盖障心甘情愿娶妻,并奉上幽冥水堡统治权的不世奇男子,我还当是谁,原来是玄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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