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
阮安安想要揉眼睛,被独孤郁握住手腕。
“我这是怎么了?”眼睛很疼,脸颊也疼,阮安安想起除盖障,忙扭头去看水牢中央,视线一片模糊,竟是什么也看不清。
“别动。”独孤郁将她揽进怀里,喉咙处像是堵了团棉花。
“我瞎了吗?”阮安安问,虽然她的语气仍旧平静,但内心涌起无尽恐慌。
她颤抖着捉住独孤郁的衣袖,脑海中乱糟糟一片。
“不会有事的。”独孤郁安慰道,他双手捧起阮安安的头,望进那双失神的眼睛,“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安安。”
脑海中闪过刚刚玄机公子传音入密告诉自己的话,独孤郁弯了弯唇角:“我会护你周全,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玄机公子推开房门,刚走进屋子,木门在身后砰然关闭。
除盖障躺在巨大的床榻上,肥胖的手臂支撑着沉重的头颅,黑炭似的小眼睛望着玄机公子。
“为何来的这般晚?”除盖障稍觉不满,她已在婚房等待良久,本以为玄机公子从水牢出来,便会立刻来与她相会,谁知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见他姗姗来迟。
玄机公子微微一笑,拿起桌上酒壶,倒了一杯:“让梦娘久等,我自罚。”
除盖障见他笑靥如花,人如玉,身似松,不禁动了淫念,拍了拍床褥,哑声道:“快些上来休息罢。”
玄机公子眼眸转动,含了口酒在喉,他走到床边,微微俯身,找到除盖障的唇。
除盖障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两人虽相识日久,玄机公子却自视甚高,非得成婚后才许自己动他,平日连稍微暧昧的举动都没有过,除盖障忍得很是辛苦。
此刻见玄机公子主动献吻,除盖障色欲熏心,哪里会拒绝,大手按住玄机公子的腰,张唇含住伊人花瓣似的唇瓣,吮吸起来。
玄机公子身体一僵,却没有反抗,骑在除盖障身上,忍受着女巨人不规矩的手脚。
腰带在除盖障手下化作齑粉,玄机公子喘息不已,捉住她摸向自己身体的巨手,强笑道:“等等,梦娘,你我还未结发。只有结了发,才是真正的夫妻。”
除盖障被他如玉肌肤勾的心痒难耐,哼哧道:“那些繁复的俗世礼节不要也罢,苏苏,快快到我身上来。”
玄机公子作势生气,一张俊脸又羞又怒:“说好了成亲后方可做男女之事,你这般推推搡搡,不愿结发,可是要反悔了?”
除盖障忙将他抱进怀里,心肝宝贝的哄着:“结发便结发,都依你。”
玄机公子方才展露笑颜,从枕边拿出金色剪刀,剪下自己鬓边发丝,又在除盖障杂草似的乱发上胡乱剪了一截,编起了小辫子。
除盖障在旁看的心焦:“苏苏,可否编的快些?”
七十一 老鼠会将你血肉吃光
七十一 老鼠会将你血肉吃光
玄机公子弯唇:“这便好了。”
他将手中发辫一扔,骑到除盖障脖间。除盖障微愕,不明白这是何种体位,以为是玄机公子的小情趣,伸手摸向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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