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丁眠失笑。
她低声解释:“别担心,这个舞池里的年轻人都不沾那些东西。”
留学生圈子里大多也是有钱的孩子居多,只有很小一部分被诱惑着才染上坏习惯。绝大部分都是正正经经在国外读书,这种趴体里绝不会出现点国内违禁、国外合法的东西。
丁燧这才松了口气。
他咕哝:“你在国外还有多久的工作行程?”
“还有三个月吧,刚好处理一下之前在这几个国家设立的项目,”丁眠耸肩,轻轻一笑,戏谑道:“怎么,哥你嫌工作太累啦?要我回去?”
丁燧被戳中一半心思,有点不好意思。
他咳嗽两声,“确实是有点,公司的事好几年没管,刚上手有点难度。”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
丁眠被他这么一说,有点好奇,“那什么是大问题?”
丁燧板着脸,怒瞪一眼,威严道:“你还记得你国内的男友吗?”
“……”
丁眠愣在原地,属实没猜到丁燧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丁燧痛心疾首:“你出国两个月,有打电话给他们吗?”
沉默,沉默。
混合着斑斓炫彩的灯光在舞池中闪烁着,一个喝醉酒的白种人路过,笑嘻嘻地喊她:“Honey!”
兄长明显听到这一个甜蜜蜜的称呼,眉头一抬。
丁眠:“……”
她竖起左手,一本正经地解释:“我私下给他们打过电话了。”
心中暗自叫苦,可又升起无可奈何的暖流——丁燧关心她的私人生活,就怕她和“他们”的关系冷落。
兄长不知道,躯壳们完全不会因为主身体的冷落而有各种情绪。
都是自己,能生哪门子的气呢?
解释的同时,左手上的那一枚钻戒熠熠生辉。
丁燧有点老花眼,他眯着眼睛,对着镜头看了半天,辨别出来这是什么。
“这是,之前他们送的……戒指?”
丁眠点头。
和“躯壳们”相识几个年头,眼见着五年,前不久的“纪念日”里,她借着躯壳的身份给自己买了几枚戒指。
出门在外,有任一场合需要询问婚恋状况,她就会抬起手指给外人瞧。
非常方便,很挡桃花。
丁燧目露复杂之意:“这一枚……咳,是谁送的哇。”
兄长在借机打探她心中“最喜欢”的那一个。
丁眠不偏不倚,非常淡定:“没看出来吗?这一枚是我拿他们送的戒指,特意融了重新打的。”
“嗯,钻石也是从单独的戒环上卸下来的。”
所以,这一枚戒指看起来格外的饱满闪亮。
重新融做,工匠给挑了个款,能把三枚戒指上的钻一一地镶嵌其上。
丁燧:“……”久久沉默,然后,兄长无声地给她比划了个大拇指。
“放心了?”
丁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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