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岁感到疑惑,普通人家没什么财产,没人继承无所谓,可魏家是有万贯家财需要继承人的啊,儿媳妇不能生,魏太太居然没逼儿子跟她离婚?
严太太哼笑一声,“你怎么知道她没逼?早就嚷嚷着要他们离婚,嚷了多少年了,到现在还没离,我们都觉得她说的是气话,不过现在看来嘛,她说的不是气话,只是拗不过魏铭罢了。”
严太太脑洞比俞知岁还大,竟然当场就猜,魏铭的私生子说不定就是魏太太这个亲妈撺掇出来的,然后把私生子抱回来故意恶心李霁月,让李霁月主动提离婚。
严巧巧还年轻,对爱情正是向往的时候,她忍不住问:“是因为他们感情很好,所以魏太太才会出此下策吗?”
她的问题让在座的另外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俞知岁解释道:“感情是一方面,但另一个原因是,李霁月的父亲生前是魏氏的股东,去世以后股份由李霁月继承,魏家看上了她手里的股份,安排魏铭去接近她,相处得多了,年轻人之间感情就越来越深厚,顺理成章结了婚,当年婚礼好热闹的,不过你在外地念书,没赶上参加。”
“嫂子你去了呀?”严巧巧满脸好奇。
俞知岁点头,“俞家也收到请帖,我和我大哥一起去的。”
她最看不上这些人的一点,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看不起我们暴发户,派请帖的时候倒是有点骨气别派给我们啊,那会儿严家和俞家还没联姻呢,得罪俞家怕个球啊!
俞知岁撇撇嘴,“我还记得我们家的随礼,是一尊从当年的春拍上拍的清代德化窑白釉送子观音像,花了大几百万呢,可惜喽!”
想想送了那么贵的礼物,还被人嘲笑是暴发户,俞知岁就觉得当年的自己简直就是大冤种。
严太太啧了声,“怎么不留着啊,咱们家也需要啊,你和阿筠还没生呢,可惜了。”
俞知岁:“……”那当时我也不知道几年后我会嫁你家啊!
自家人吃饭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几个人就着魏家的八卦,吃着味道鲜美的海鲜,特别是澳龙做的炒虾球,那么大一颗,俞知岁整颗塞嘴里,胃口被满足的愉悦感顿时油然而生。
吃饱喝足,还打包了一份用波龙炒的虾球给严松筠,一家人就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严松筠已经回来了,茶几上放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俞知岁凑过去看了一下,冬虫夏草。
“你买冬虫夏草做什么?家里不是有么?”
“陈阿姨硬塞给我的,推来让去的不好看。”
严太太听到他这句话,也走过来看,还说:“她就是瞎客气,给你你就拿着吧,回头我给她拿点花胶去就行了。”
说完又对俞知岁道:“到时候拿回去,让荷姐给你炖汤,多补补。”
俞知岁乖巧地嗯了声,严松筠扭头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眨眨眼,笑了起来。
那姿势仿佛在说,你还补?
俞知岁几乎是秒懂他的言外之意,立刻甩了一记眼刀子过去,严松筠耸耸肩,接过母亲递给他的打包盒,往厨房去了。
打包回来的炒龙虾球最后变成了一大盘龙虾意面,全家人坐在一起,一边吃意面一边闲聊。
严松筠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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