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叹口气,这年头,管家也不好做哟。
楼下的灯很快熄了,楼上的卧室里却灯火通明。
俞知岁黏在严松筠怀里,一会儿有一会儿没地撩拨他,还拿话激他:“严松筠,你要是不敢,就是胆小鬼,就是不行。”
严松筠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他和她只要抱在一起,八成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他有时候会觉得苦恼,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经受不住诱惑,他唾弃自己立场不坚,但又觉得她实在美得过分。
更何况他总归是个正常人,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拒绝这么主动的太太,除非他有病,或者有外遇。
严松筠以上两种问题都不存在,所以他下一秒就勾下了她肩头的吊带。
垂感极佳的长裙自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滑落,层叠堆积在她脚边,胸贴挡住了两点,向下是黑色的丁字裤细带。
他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托,长裙留在原地,而她跌落在床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有薄茧,划过皮肤会有种淡淡的刺痒,俞知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
“躲什么,这不是你要的吗?”他笑了声,按住她肩膀,“不要乱动。”
于是俞知岁感觉到指腹划过她的胳膊,顺势滑至她腰际,指尖迅速前移,去探访只有他一人知晓的深泉。
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他的手四处游弋,渴求像野草疯长,供他纵火,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得如同擂鼓。
她对他说:“严松筠,试一试,忘掉你的原则,忘掉你的自律和你的规定,哪怕一次,好不好?”
严松筠撑着胳膊,罩在她的上方,恰好挡住头顶的灯光,他整个人都逆着光,看上去格外沉默。
质地上乘的衬衫早在她手里被攥出了褶皱,皱巴巴的,领带已经被他自己扯掉,衣扣也扯开了几粒,红色一路从喉结处向下蔓延。
她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是一声低沉的:“好,我试一试。”
俞知岁微微一愣,旋即笑起来,眼尾的淡红忽然变得妖冶动人。
她仰起上身,伸手抱他肩膀,声音轻快悦耳如同出谷黄莺。
“欢迎来到新的世界,先生。”
新世界吗?大概不算的,至少严松筠觉得到目前为止的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俞知岁想坐起身去摸他脸,想要抱他。
可还没等她坐起来,严松筠就握住了她的腿,还是那样轻轻一翻,就将她翻过身去。
她的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也是她有时候会很讨厌的姿势。比如现在。
“……严松筠!”
“嘘——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丢掉我的原则,和我的自律,全心全意地和你共沉沦?”
想要沉沦堕落还不简单?只要心性不那么坚定就可以了,这个世界上诱惑多的是,做人最难是时时清醒,事事向上。
俞知岁无话可说,确实,这都是她自找的。
严松筠感觉到她吃瘪,忍不住有些得意地笑笑,压着她凑到她耳边,一边亲她耳尖,一边掰她小腿。
语气吊儿郎当的,“岁岁,放松点,好不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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