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是预判了她要说的话,俞知岁只好改口:“里面有一枚祖母绿的戒指,我想送给妈妈。”
严松筠:“……”好家伙,让人无法反驳的新理由出现了。
见他被自己噎住了,俞知岁就弯着眼睛做出笑眯眯的样子,不是那种得意的笑,而是很乖巧的模样,让严松筠很难再继续说她什么不好。
他提醒道:“你不要每次都只给妈送东西,别忘了爸爸,他也很疼你的,只是你是儿媳妇不是亲女儿,他不好跟你太亲近。”
俞知岁连忙点头说知道,照那两口子夫唱妇随的程度,要是严先生对她有什么不满,严太太绝不可能跟她这么亲热。
于是她虚心地请教:“那我给爸爸送什么好?鱼竿上次已经送过了,这次送什么?手表吗?”
“可以。”严松筠点点头,忍不住好奇,“你送的那个十几万的钓竿,有帮助爸爸长进技术吗?”
俞知岁摇摇头,露出一个跟他刚才一样的无语表情:“你说得没错,就是差生文具多,文具再多在没办法帮差生考高分。”
严松筠当即就乐了,好一阵忍俊不禁。
这是白天工作中俞知岁最为难得的放松时间,她心里全部的吐槽都可以倾吐给他,他可能赞同也可能不赞同,聊起各自的想法总是很有趣。
吃完饭她以为严松筠要回去了,结果他却说:“我在你这里坐一会儿,你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走。”
俞知岁微微一愣,“那你呢?”
“我坐一会儿。”他擦着手上的水珠,眉眼带着温和的笑,“我什么都不做,就是休息了。”
俞知岁看着他,恨恨地一咬牙,“改天我一定要在旁边搞一个休息室!”
可恶!睡觉不能抱着小严总,那多亏!
“等你把手头的事都忙完吧。”他笑着说了句,问她,“关不关窗帘?”
“随意,我有眼罩。”俞知岁从一旁收纳架的盒子里摸出个小黄人的眼罩来,笑嘻嘻地往头上一套。
她躺在按摩椅里,一边享受一边跟严松筠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没多久没声儿了。
严松筠扭头,见她已经睡着,把毯子给她盖好,然后起身走向她的办公桌。
俞知岁觉得自己已经睡了很久,醒来看见严松筠坐在她的老板椅上,正在一边喝咖啡一边翻杂志,就问:“我睡多久了?”
严松筠放下咖啡,看了下腕表,“刚好一个小时。”
说完他起身走过去,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既然你醒了,我也该走了。”
男人昂藏的身躯伏就,俞知岁被熟悉的淡淡冷香包裹住,轻柔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却充满温情脉脉的意味。
他直起身,也带走了这种感觉,俞知岁有些失望,“……这就走了啊?”
顿了顿,她又问:“以前每次我去你那里,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严松筠闻言笑起来,摇摇头,“我可没有,我只觉得,天啊小魔星走了我可以安心工作了。”
俞知岁:“???”
这人是懂怎么破坏气氛的,俞知岁闻言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来,伸手就推他:“走走走,赶紧走,你烦死了!”
严松筠一面笑一面穿上外套往外走,刘常宁和竺见微都等在门外。
他对竺见微道:“俞总起来了,给她送杯咖啡,不用送我。”
竺见微连忙应是,转身去给俞知岁准备咖啡,严松筠往电梯的方向走了几步,经过一扇小门,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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