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气呼呼地斥责他:“你一点都没有吃软饭该有的样子!你就是这么对待金主爸爸的吗?!”
严松筠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笑吟吟地道:“慢慢来,别着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宽阔的大床上,这对男女衣着整齐,十指交握时钻戒的光彩相互辉映,散开的裙摆遮挡住所有春光,灯光倾泻下来,如同广告拍摄现场的聚光灯,美得像一幅画。
可是只有他们知道,宽大的裙摆之下如何暗流涌动,溪水潺潺,隐秘的欢愉直抵大脑深处。
俞知岁最先败下阵来,她向来如此。
只是这次她再说没力气,严松筠不像从前那样将她放下来了,而是托着她的腰,帮她动。
修长的手指结实有力,哪怕俞知岁已经东倒西歪了,却还能支撑着她不让她倒下来。
她哭着说他耍赖,骂他是小狗,他就一脸无辜地表示:“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姿势么?我帮你,你不谢我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到底谁才是小狗?”
俞知岁气个半死,又反驳不了他的话,最后趴在他身上就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瘫成一条。
裙子和西裤都已经沾上脏污,严松筠抱着她去浴室,热气熏腾的水柱里,他忽然又问了一遍:“岁岁,你说话算数的吧?”
俞知岁在水雾里直视他的双眼,将他的忐忑和不敢相信一览无余。
此刻的他,就像是她小的时候忽然得到姑姑允许,周末可以任意玩乐,她不敢相信,便一直缠着姑姑,问她这是真的吗不会反悔吧?生怕大人转脸就改主意。
“当然。”她伸手拥抱住他,任由头顶的水柱洒落在头上背后,“我当然会帮你,严松筠,但我无法保证一定能真的实现,如果花了一辈子都没有成功,那就只好让我们的孩子继承你的事业了。”
一杆子支出老远去,严松筠不由得失笑。
同时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他松了口气。
洗完澡,俞知岁懒洋洋地吩咐他:“你抱我回去,我走不动了。”
接着头顶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一句:“很高兴为你服务,我的太太。”
俞知岁晚上喝过酒,又累了,很快便睡着,严松筠躺在她身边,嗅着熟悉的暖香,许久都没有睡意。
原来这就是她前些天差点说漏嘴的秘密。
挣了钱全都给他用。这样的话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热泪盈眶。
俞知岁什么都有,却又常常给他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可是现在,他觉得,她是把所有都给了他。
就像一个小孩子,她得到一样好东西,捧着去找她的小伙伴,同他讲,我把这个好东西送给你。
那不只是一个玩具,还是她全部的、赤诚的真心,这份爱盛大热烈,毫无保留。
他低头吻了吻她熟睡的脸,然后贴住她的额头。
凌晨两点多,没有夜生活的夜猫子们在网上激情冲浪,忽然间被路上的狗粮绊了一跤。
【严松筠v:她说要帮我实现梦想。这将会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希望等我离开这个世界时,墓志铭上能刻上一句,谢谢我的爱人让我没有遗憾地离开。】
过了两分钟,他又更新一条。
【严松筠v:她每次都说她的运气很好,连项目推进都顺利得不可思议。但她不知道,我才是那个运气最好的人。因为我娶了她。】
也不知道大眼的推送机制是什么算法,明明严松筠很低调,平时不怎么发微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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