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人,将玉簟安置后,也没有特意绕远去指新婢女,就那么一个人去了歇息的屋子。
结果一推门进去,就看见里面候着两个大美人,二人的长相还有些相似,应该是姐妹。
面面相觑,三个人都有点懵。
谢韶觉得,要么是她进错屋了,要么是这两个小姐姐走错了。
正待退出去,但是这两个大美人却以更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坚持说是“没错”,她们就是雁山郡守安排来伺候小娘子的。
谢韶:“……”
她看了眼美人身上很显身材的穿着,觉得刁郡守恐怕没这个意思。
谢韶最后还是消受了一把美人恩。
沐浴过后,一个小姐姐在前轻柔地擦着她刚刚洗完湿漉漉的头发,另一个力道适中地按着后背。
美人实在很有一手,沐浴的花瓣香气似乎还有残留,身上连日来坐马车赶路僵硬的肌肉被推开,她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下去,不多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趴着睡过去了。
意识陷入一片黑沉,谢韶也没有察觉,不知道那一刻起,她身侧不管是擦头发的、还是按背的,动作都是一滞。
被打开的门送来一丝凉风。
这对姐妹花僵硬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跪去,“奴婢桃羞/杏让,见过段……”
段温没等人说完就抬手打断,看也未看这对姐妹花一眼,直接示意人出去。
两个人并无恼色,简直是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临了还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屋内,段温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坐过去接了方才姐姐的位置,拿了布巾擦起了谢韶的那头湿发。
只是他的动作哪有方才姐姐那样轻柔,还能顺便帮忙按一按头皮,只接手了不多一会儿,谢韶就因为被扯了头发而拧紧了眉,迷迷糊糊地喊了句“疼”,但到底因为太累了,她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醒过来,只模模糊糊地生出念头:美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大只了许多?
段温的手顿了顿。
烛火朦胧摇曳,美人玉.体横.陈,口中还娇.吟着喊疼。
段温放下布巾,用手揉了揉那半湿的长发,只觉得今日出去,自己当真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正人君子”了。
只是他这个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
既然都已经动手帮人擦了这么久的头发,那礼尚往来,谢娘子是不是也该帮帮他?
他执住了那只又软又漂亮,素来只抚琴烹茗的手。
娘子也来帮帮他好不好?
……
不说话,那便是答应了。
……
…………
谢韶觉得美人恩果然很难消受,当时是舒服了,只是这后劲实在有点大。
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简直跟和人打了一架似的浑身都疼,连手指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因为全身上下都难受着,谢韶倒也没有去思索“到底手为什么会酸”这个问题,她只是略微懵了一会儿,就撑着身想要坐起来。
结果手臂没能撑得住,居然直接砸了回去。
栽下去的同时,谢韶连忙把手肘往后抵了抵,才没让自己的后脑勺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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