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那位谢娘子瞧这就是要搁在家里好好供起来的,仿佛碰一下都得沐浴焚香似的,长久处着,怕不是得憋死,他总得给上峰处处安排妥帖了才好。
刁夫人瞧他那支吾的样子:呵,男人!
门贴着脸摔上,差点儿撞到了鼻尖,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今晚别进老娘的屋!滚去找你的翠翠莺莺去!!”
刁郡守:?
怎么又生气了?
*
一行人没在凉城多呆,休整加上审讯俘虏也只停留了两日,第三天一早,就整装离开。
谢氏的人少了一个,谢韶的身边倒是多了对姐妹花。
刁郡守钻营讨好这么些年,就没有遇见过这么诡异的情形,送美人竟送到了上峰夫人身边。
瞧着谢娘子身后俏生生立着的一对姐妹花,刁郡守本该感慨谢娘子貌美无双又贤惠大度,段柱国得妻如此、实在堪羡。但是瞧着谢娘子待这对姐妹温声细语,反倒是待段柱国神色淡淡、隐约有疏远躲避之意,刁郡守觉得这里面像是哪里有问题。
他忍不住回顾了一遍事情的发展,越想越觉得不对,不由悄悄瞥了段温一眼。
他总瞧着、这上峰头顶是不是有点绿?
段温没在意刁郡守那点小心思,从那天回去见到房里有两个人,他就知道谢韶多半是要把人带走的。
他叫人查了查,知道两人身家背景还算清白,就没有多管:她愿意养着就养着吧,权当留着解闷儿。
凉城已经算是段温实际控制的区域了,到了自己地盘上,虽然同样是赶路,但却没有先前那么急,每到一个地方总能享受到当地最高规格的招待。按理说要比先前的待遇好得多,但是谢韶有时候却恨不得回到之前那艰苦朴素的条件。
那天晚上摊开了之后,段温算是彻底不装了。
谢韶想想自己居然曾经给对方套上过“纯情”两个字的标签,只恨不得回去敲开自己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这家伙纯情?!开什么玩笑!
段温倒是答应了那句“成婚以后”,但是他做的事除了最后一步没有真进去之外,其他和也没区别。
而且根本不分场合!
马车上两人衣着整齐,但是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被拢在怀中女人衣衫下游移的手掌轮廓。
谢韶一张脸涨得通红,身体紧绷又放松,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抖,她紧紧咬着下唇怕出声,但是在某个瞬间还是没忍住一口咬在旁边人的脖子上,这才将那声差点溢出来的呜咽压下。
段温闷哼了一声,但腔调却更像是笑。
谢韶从那一片空白中缓过神来,忍不住就着牙印磨了磨:怎么就没咬死他呢?
段温笑够了又开始哄人,什么“心肝儿肉”的都说的出口。谢韶自认为自己什么土味情话没有见过,但是还真没有对方这么直白肉麻还带荤段子的,偏偏他还真能半点儿都不脸红的说出来。
他好意思说,谢韶却没那个脸皮去听。
她抬手就要去捂段温的嘴,结果才刚刚碰上,掌心就是一湿。谢韶猛的一缩手,却没能缩回去,手被攥住往下,耳边传来另一个人已经哑下去的调子,“心肝儿,也哄哄我吧。”
……
…………
在马车上闹了这么一出之后,谢韶坚决不坐车了,她提出了学骑马。
某人很有点色令智昏的样子,谢韶怀疑她要是在段温上头的时候,问对方银行账号密码都能问出来,这会儿虽是没有银.行.卡,但是意思也差不多,总觉得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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