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对她们母女真不薄!
学校那边不上课,霍老师那里也不补课,穆清整日在家闲着,她就陪娘亲说说话,有时候和张钦、沈园他们玩一会儿。
偶尔也跟霍容时上山打猎。
这天,刘大夫来家里找她,“听说你们停课了?”
“嗯,停了好多天了。”
“那你这段时间干什么?”
“写字、画画、下棋,和朋友玩儿。”
刘大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就没想起看看医书?”
穆清双手摊开,“我手里有的医书都看完了。”
“都背下来了?”
“那当然了。”
刘大夫背着手在院子转了两圈,“这样,你要是闲着没事儿干,去医院给我打下手。”
“我能干什么?”
“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刘大夫知道她的强处,对药方熟悉,对药材熟悉,就是不会看诊嘛。把小丫头带去给他写药方也还行。
穆清也想去看看他平日里怎么给人看病,就跟着去了。
“师傅,你带个小丫头来上班干什么?”
刘大夫的弟子,也是他的堂侄刘海波,见他师傅叫一个小丫头坐在他的位置上,他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这几天,穆清来我这儿当学徒,写药方的工作交给她。”
“她写药方,我干什么?”
刘大夫瞪了一眼蠢呼呼的弟子,“自己找活儿干!难道我不给你安排,你就没事情做?”
大清早的挨了顿骂,刘海波郁闷得很。
穆清乖乖地坐在刘大夫旁边,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纸张和钢笔。
进来病人了,刘大夫叫人坐下。
穆清打量病人的脸色,看着皮肤有些暗沉,不太精神,其他的她看不出。
“大夫,您帮我看看,我也说不出有什么毛病,就是感觉身上不得劲儿,晚上有些睡不着觉。”
刘大夫把脉之后,先叫刘海波过来把脉,然后叫穆清把脉。
“有什么发现?”
刘海波呼啦啦说了一大堆猜测的病症,轮到穆清,穆清只能说,“脉搏跳的比较慢?”
“所以这是什么病?”病人没听明白。
刘海波,“你这个就是虚火上升引出来毛病。”
刘大夫生气,“望闻问切你望清楚了吗?问清楚了?把个脉就能给人下决断,我都不敢铁口直断,你倒是比我能!”
刘海波结结巴巴道,“师傅,您别生气,他的脉就是这样的嘛。”
刘大夫扭头对穆清说,“脉学,说白了只能做个参考,不能起决定性的意义。问诊问诊,问仔细最重要,脉象做参考。病人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问清楚,这样病根就能了解大半,摸脉再摸个大概,你知道大概是哪里不好,两相吻合才能确诊。”
刘大夫转头骂徒弟,“刘海波,我告诉你几次了,有时症用时药,而不是有时脉用时药!你个猪脑袋,记哪儿去了?”
刘海波默默低下了头。
其实刘海波诊断没有错,不过他的态度不对,小病能看对,万一碰上大病或者稀奇古怪的病症,像他这样看病迟早要出问题。
穆清看了刘海波一眼,多谢他用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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