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了。”
彭丰年还想说什么,田甜已经埋头走了。
穆清啧了一声,人言可畏啊,什么时候都有这样的事情。彭丰年他妈闹了一场,大院里的人看到他们两个说话,说不定过一会儿又要传闲话。
说是女人顶半边天,不仅要养活儿女照顾公婆,乡下的女人还要上工,城里的女人要挣钱,结果在这些事情上,女人还是会吃亏。
听了穆清的话,沈园心里认同,不过,“田甜也不算完全无辜。要是没被彭丰年的妈拆穿,她不是好处尽占嘛。”
“她成绩不错,希望她不要辍学才好。”
“应该不会,高中考不考得上不好说,初中她肯定考得上。”
沈园说了句很现实的话,“田甜现在也才十多岁,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她家又不用她下地干活,不读书干什么?文凭好一些,以后还能嫁个好人家。”
“田甜已经够幸福了,就算军区大院私下里有人传闲话,她至少吃穿不愁,还能等到法定年龄再嫁人。我老家,根本不管这些,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嫁人的也不是没有。”
陈静吃惊,“那么小怎么嫁人?”
沈园笑着捏捏她的脸,“你也是日子过的太好,怎么这么天真呢?”
穆清想,如果她是田甜的妈,要是真想闺女能嫁个好人家,肯定要想尽办法调离这里,去另外一个军区大院从头再来。
赵春华其实还真想过这个法子,可惜,并不是她想如何就如何。
他们一家选择搬到这里,就是想立功,等到合适的时候能攀上关系官升一级。
可惜了,田志勤干的一般,去年风头最盛的是二师孙承恩,说起来他也是托了手下有个穆继东的福。
真是气人呀,一年的时间,一个毫无根基的泥腿子能混上营长,她家那个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还是个团长。
有时候,赵春华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
大儿子都到结婚的年龄了,二儿子和女儿年纪也不小了,再有其他的想法也不合适了。
赵春华跟她丈夫谈过,目前来看,如果南广县这边的编制没有变动,他就算想平调去其他地方难度也很大。
赵春华心里憋着一口气,丈夫的顶头上司是张小玲那个贱人的男人,过年闹了那么一出,就算人家不想落人口舌秉公办理,面子过得去,里子肯定还是他们家吃亏。
田志勤叹了口气,“先干着吧,等有其他机会再说。实在不行,等下半年读初中,送田甜去她大哥那儿。”
“老大现在只是个光头兵,田甜去她大哥那儿顶什么用?”
赵春华动过把闺女送回老家的心思。但是,闺女回老家她照顾不到,要是被乡下亲戚带坏了,那可是哭都没处哭去。别说嫁个好人家,不拉着娘家倒贴都是好事。
想来想去,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赵春华只能跟闺女说,“以后看到彭丰年就当不认识,时间久了别人都知道你在避嫌。你年纪小,时间一长别人肯定不会觉得是你的错,肯定会说是张小玲无理取闹欺负人。”
田甜只能点点头,听她妈妈的话。
这段时间,张小玲虽然出了口恶气,但是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儿子给她脸色,男人觉得她没脑子,爷俩都不搭理她,可把她气得够呛。
穆清掉落的第一颗牙齿长出来的时候,劳动节到了。
在这个流行学工学农时代,劳动节肯定要把学生拉去体验体验生活,穆清也逃不掉。
林玉叫闺女装病,“明天我亲自去给老师请假,就说你发高烧,去不了。”
“妈,大家都去,我不去不太好。”主要是她想去体验体验助农到底干什么。
林玉不乐意,“你从小到大干过什么活儿?你知道下地干活有多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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