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说笑。
第二天周日,他还做了一个靶子放在穆清家院子里,让穆清练习射箭玩儿。
“上好的楠木,你用来做箭靶子?”
“一块木头罢了,用了就用了。”
穆清心疼,“你要做靶子,好歹用厚一点的木料,以后不做靶子用了,还能把这个拿去车成珠子做手串儿。这么薄的木板,做什么都不合适。”
“你要做手串儿?舍不得用你家的木料,去我家拿。”
穆清轻哼一声,“我家不缺!”
“别心疼木料了,玩不玩?”
“玩儿!”
这个木头做的箭靶子,那必须用铁打的箭头,一下午,箭头击中木板发出当当声,时不时响起。
“当年你们家去东北的时候,我送你的袖箭呢?”
“在我屋里放着。”
“拿来给我看看。”
穆清去屋里把袖箭拿出来给霍容时看,霍容时挑眉,“你怎么保存的?怎么还跟当年一样?”
霍容时手里的那个袖箭,和穆清手里的一比,一个像是饱经沧桑的将军,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真看不出原来是一对。
“你的袖箭用的频率高,我没什么地方用,当然保存的好。”
“挺好的,继续保存着吧。”霍容时把袖箭还给她。
陪着穆清玩了一下午,第二天早上来穆家吃了早饭,两个人各自去学校。
走的时候,霍容时跟穆清说,“下周五放学别走,我来接你。”
“有事儿?”
“带你去吃好吃的。”
“行。”
霍容时对元策这样的人还能心平气和,想到学校里还有其他男同学前赴后继地对穆清献殷勤,他就有些忍不了。
霍容时猜的一点没错,上周才开学,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等到第二周上课,穆清这个长得好,穿得好,听说还在北京有一座大院子的女同学,瞬间就成了很多男同学眼里的香饽饽。
黄丽这一周几乎成了穆清的跟班儿,又阻止了一个想和穆清交流学业的男同学,黄丽有些心累。
“穆清,要不你就挑个对象吧,你的青梅竹马也可以呀。”
代巧巧听力好得很,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穆清,等着她回答。
穆清收拾好课本,“辛苦你了,下周一我给你带好吃的。”
“带什么好吃的?我想吃昨天你家孙阿姨做的火腿竹笋包子。”
“行,没问题!”
黄丽露出个笑,“您慢走呀!”
李明达问了一句,“你怎么回去?你周一来学校的时候没骑车吧。”
“没骑,有人来接!”
“谁?”
“滴滴滴!”
穆清往窗外看了一眼,“接我的人来了!”
正是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候,穆清这个学院一枝花从人流中走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中,上了车。
霍容时开车出校门,穆清搓了搓手,“前几天还下雪呢,大冬天地开着车窗,不冷啊!”
霍容时默默把车窗摇上去,轻咳一声,“车窗是好的?周岩那小子跟我说车窗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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