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送这对玉牌祝福傅言寒,还是讽刺傅言寒呢?
乔洛没有深想,左右和自己也没有多少关系。
只是这玉瞧着极好,隔着透明方盒也能瞧出温润成色。
乔洛打开方盒,用玉牌下面垫着的一块丝绢帕子轻轻托起其中一块玉牌细细看着。
傅言寒接完电话,揉捏着额角。
宴会上他喝了不少酒,此时头有些昏。
走到主卧房门处正巧看见乔洛掌心中握着一块纯白帕子,头忽然疼了一下,想起一段往事。
再看向乔洛时,眼神也黑沉了些。
乔洛只觉得手腕一痛,随后便被一股力道压住,后背抵在墙上。
“傅先生?”
乔洛鼻尖充满着酒气,混合着傅言寒身上雪松香,气味很独特。
傅言寒看着乔洛,唇角微扬:“乔洛?”
“你喝多了。”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担心什么来什么!
乔洛试图挣开傅言寒的手。
却引得傅言寒愈发用力。
傅言寒目光落在乔洛手中的丝帕上,乔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面色一沉,立刻将丝帕扔掉。
然而喝醉的傅言寒反应速度却是极快,丝帕刚离开乔洛的手,便被他抓住。
乔洛:?!
说好喝醉的人反应慢的呢?
敷傅言寒一手掣肘着乔洛,将他困在自己与墙之间。
一手拿着柔软的丝帕。
乔洛见傅言寒此时阴鸷的神情,心中有些忐忑:“傅先生,你,压疼我了。”
乔洛适时示弱,只求自保。
傅言寒似是思考了一会乔洛的话,片刻之后,横在乔洛颈间的手臂微微松开了一些。
乔洛见还能商量,心中微定,倒也不是最坏的局面。
“傅先生你能放开我吗?”
“放开?”傅言寒轻笑一声,随后慢慢靠近乔洛,随后开口,“这么嫌弃我?”
乔洛已经不敢看傅言寒的眼睛,只能小声反驳:“没、没有。”
傅言寒轻嗤:“是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抬手,将手中的白色丝帕按照乔洛唇上。
“我亲了这里,需要我替你擦吗?”
乔洛此时看傅言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变态。
尤其是傅言寒按在他唇上的手指,忽重忽轻。
这人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乔洛也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在傅言寒再次加重力度时,忽然张口咬住他的手指。
傅言寒吃痛,轻蹙着眉:“放开。”
乔洛买办法开口,只能拿眼神瞪他。
傅言寒怔怔地看着他茶棕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想轻透的琉璃一般,很漂亮。
“你松开,我不擦了。”
乔洛面色犹疑,但还是松开了。
毕竟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又不能咬一辈子。
只是喝醉后的傅言寒力气着实大,乔洛暗中用力,挣脱不开丝毫。
傅言寒见乔洛松口,似是十分满意。
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洛的眼睛。
乔洛:……
他有不好的预感。
傅言寒想做什么?
傅言寒修长的手指搭在纯白领带上,来回拉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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