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应泊涵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我们应该需要同时处理两个进入发情期的病人。”应泊涵又说,“如果他真的利用信息素迫使Omega强制发情,那他也会难以抵御Omega释放的信息素吸引,同时进入发情状态。”
“嗯。”裴昱宁再次点头,“所以我叫你跟我一起来。”
他们很快来到目的地。诚如急救电话中所说,馥园门口停着一辆小轿车,轿车前后都放了警告标志,示意旁人不要靠近。附近则站着一个高个男人,身板笔挺,依稀可见眉目英俊。他身边还有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两人看到救护车后,便双双扬起手来。
裴昱宁和应泊涵一齐下了车,立即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 Alpha 信息素,呛得两人差点咳嗽。可始作俑者却神色如常,衣物着装也不见散乱,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从外在判断,他似乎根本没有进入发情期;而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应泊涵侧了侧身,小声对裴昱宁说:“你见过 Alpha 迫使 Omega 进入发情期后,他本人却不发情的案例吗?”
“没见过。”裴昱宁回答他,语调冷静极了,“这不合理。”
他们首先来到车前,隔着车窗看不分明,但里面的 Omega 似乎已经因为剧烈的发情热而失去了意识。
“我请小区的保安帮忙,给他贴了舒缓贴。”那个求救的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保持着与omega处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说,“但我的信息素对他有影响,保安制不住他,所以我把他打昏了。”
一旁的保安点点头,简单说了说自己的见闻,与Alpha所说的大差不离,证实了他的说辞。
裴昱宁&应泊涵:“……”
高个男人看出了他们眼里的不赞同,致电时他已经报过警号,此刻不得不再次掏出警官证:“……无奈之举,我手上有分寸。”
应泊涵瞟了一眼,和裴昱宁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迅速达成分工,同为 Omega 的裴昱宁去处理昏迷的Omega,保安重回工作岗位,而应泊涵则留在原地,继续打量这个看上去一切正常的 Alpha。
即便对方掩饰得很好,在细微观察之下,应泊涵还是发现了异常。他指了指自己的腺体,对 Alpha 说:“傅警官,你的腺体……”他看到对方挑了一下眉,继续说,“似乎肿了。方便让我检查一下吗?”
傅如深没有拒绝,而是掀起了发尾,好让应泊涵看清楚自己的腺体。
“谢谢配合。”
应泊涵凑近过来,仔细查看那个小小的器官。它确实又红又肿,甚至隐隐发青,像是过度充血。
Alpha 的腺体只在两种情况下会充血:发情,或者性交时。
接着,傅如深又拉了下自己的裤子,示意自己的确没有发情。他语气很坦荡:“我的腺体有宿疾。但我没有勃起,更没有对他做什么。今天的事是个意外,这些我已经都在电话中解释过了。”
他有意无意地往车的方向瞟了一眼,同时伸手指了指头顶的监控和保安室,意思是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查监控。
应泊涵闻言一笑,拿了体征监测仪器走过来。傅如深确实没有说谎,除了腺体看上去有些异常之外,他的身体体征和各项指标都正常极了。
而另一边,裴昱宁对 Omega 做了体征检查,并做了舒缓发情处理。这是个幸运的 Omega,这次强制发情发生在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前,身体已经做好了一部分迎接发情的准备,很大程度上避免这场来势汹汹的意外发情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从体征检查来看,只造成了脱水。诚如傅如深所说,他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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