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如深应了一声,“那也别太勉强,关节损伤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知道了。”裴昱宁说,不远处的急救铃响起来,他看到应泊涵接了电话,便说,“我要去上工了。”
“好,下班要我来接——”
傅如深话没能说完,因为裴昱宁已经把电话挂了。他握着手机,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好笑自己居然会觉得,裴昱宁恋爱了就会和以前变得不一样。
另一边,林栩正挨在苏蔷旁边,和苏蔷咬耳朵:“这是在恋爱吧?傅队绝对是在恋爱吧!”
“我哪知道?”苏蔷说,她的十指还在键盘上下翻飞,“我连人都没见过。你直接去问傅队呗?”
“那我哪敢啊。”林栩凑过来,看向苏蔷的屏幕,发现她是在复原一段监控录像。画面很模糊,拍摄下的房屋建筑也很老旧,街道上人影绰绰,苏蔷拉了一段进度条,才看到一个女人蹬着三轮车驶进来。车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应该是个卖花的小贩。接着又一辆车驶进来,看不清车牌号,但很明显是豪车,与周遭的破败老旧格格不入。
车停在一边,下来一个人,径直朝花车的方向走去。林栩觉得那人有点眼熟,皱眉看了一会儿,说:“哎——这是吴洋吗?”
“哟,小林子,记性不错啊。”苏蔷说,“应该是,但是没有拍到正面。”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画面变得清晰了些,她指着车牌,继续说,“车我也查过了,没有记在他名下,不能构成决定性正剧。而且,”她点了点画面的最左侧,“这部分是盲区,他们俩又都在花车侧后方,看不到吴洋到底做了什么。”
“那女的是谁?”林栩问。
“陆尤——就是前阵子那个坠楼案的当事人,这是他老婆。”
“啊?吴洋还和陆尤老婆有关系?”林栩惊悚道,“哎,不是,为什么突然又查吴洋啊?”
苏蔷耸耸肩:“傅队让的呗。”
“该不会是为了夏衍吧?”林栩有点傻眼,“傅队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性格吗?”
“去,少贫。”苏蔷看傅如深起身往这边走,扬声说,“傅队。”
傅如深走到苏蔷跟前,示意她往下说。苏蔷简单复述了一遍监控的结果,又说,“陆尤的妻子有既往精神病史,陆尤出事后,医生的诊断结果是癔症性失语,她的口供可能很难成为证供。”
傅如深“嗯”了一声:“陆尤那边先放一放,吴洋做得很隐蔽,我们需要时间找突破口。”他屈起食指在桌上敲了两敲,“去查吴家的企业,吴洋现在接管的两家分公司都有大幅裁员现象,资金流动应该有异常,重点关注一下。”
“好的。”
“辛苦。”傅如深点点头。
“傅队,你要查吴家啊?”林栩“啧”了一声,“老徐和吴德正还挺熟来着,咱局里不少设备都是吴德正给牵的购买线呢。”
“我知道,但是吴洋绝对不干净,不能因为他爸是吴德正就放着不管。”傅如深说着,看向苏蔷叮嘱道,“查的时候,处理得干净一点,尽量别让人抓到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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