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肯落于下风。傅如深阖上眼,逼迫自己平静下来。片刻后,终究是忍无可忍,倾身吻在裴昱宁腺体上。他克制着力道,用犬齿轻轻叼住一点皮肉,缓慢轻柔地舔舐其下温热而柔软的腺体。
——我的。
傅如深倏然睁眼,将自己从昨夜的回味里抽离。天光已然大亮,他面无表情盯着天花板,清晰感知到自己下腹又开始发热。
他啧了一声,下意识一偏头,看到一旁枕头上被压下去的浅浅凹陷,隐约能嗅到残留其上的沐浴乳香气,和他闻不分明、但理应存在的Omega信息素。
活了快三十年,傅如深算是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他翻身起来,赤着脚,径自进了卫生间。
*
傅如深停职的消息一出,很快便传到了陈副耳中。他在电话里,对傅如深十分抱歉地说:“小傅,对不住。警局那边,我插不了太多手。”
傅如深则说:“您哪儿的话,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我没事。”
“你也别太把停职的事放心上。你能力怎么样,老徐心里也不是没数,暂时让你避避风头罢了。你就当休个假,好好休息,顺便把你的腺体好好治治,争取早点恢复。”
傅如深应了一声好,简单说了下腺体的治疗情况,说现在有好转,请陈副别担心。
这个话题一结束,傅如深短暂沉默下来。
他不确定陈副对这几天的事掌握多少,是否了解事件背后真正的推手,更不清楚他知不知道其中甚至和裴昱宁有关。陈副没多说,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这涉及裴昱宁个人隐私。当然,更深层的原因不外乎是,裴昱宁是因为他才置于险境。他踌躇片刻,终究还是沉默下来,转而说:“陈叔,宁宁现在和我在一起。”
陈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宁宁”这个昵称背后代表的含义,“嗯?”了一声,说:“他不是一直和你住一起么?”
说出口,陈副才猛然反应过来,笑着说:“哦——追到了?”
“嗯。”傅如深郑重其事道,“我很喜欢他,我会对他好。”
“知道了。”陈副笑着应道,“我回头和宣宣说一声。昱宁那孩子,有时候就是自立过头了,这种事永远想不起来要和妈妈说。宣宣挺喜欢你的,你俩在一起是好事——”他说着,翻了翻手边的什么东西,传来哗啦哗啦翻动纸张的声音,“九月是昱宁外公大寿,你到时候陪他一起回来祝寿呗?”
短短几句话,一下说得傅如深紧张起来。他在心里吐槽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换了个手握手机,斟酌着说:“谢谢陈叔,不过阿姨那边,还是我自己和她说吧。“他避过了贺寿的事,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来,想着距离九月还有近3个月,总要先征询裴昱宁的意见才行。
“行,你定,你自己说更好。”陈副也没继续追问,“那先这样?“
“嗯,您忙。”
电话收了线,傅如深却没有就此放下手机,他翻了翻通讯录,调出苏蔷的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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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N是本市最热闹的一间夜店之一,当夜幕降临,这里便灯红酒绿,伴随强烈而密集的鼓点,各式打扮的人们在舞池中忘我地扭动身体,眉目英俊或青春靓丽的年轻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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