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他脸上,“浪成这样?”
裴昱宁听不懂这样的荤话,闻言只是睁圆眼睛,睫毛挂着泪珠要掉不掉,委屈可怜地看着傅如深。余光瞟见傅如深额角渗出情汗,他懵懵懂懂凑上前,伸出嫣红舌头舔去即将滑落的汗珠。
傅如深喉头剧烈滚动,难以忍受似的扣住裴昱宁下巴,低头凶猛吻住他。他想裴昱宁肯定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好操,这种无意识散发的引诱最致命,让他克制不住心中暴戾,只想把他彻底操坏操透。
他把裴昱宁两腿用力掰开,从上至下往深里操了一会,仍嫌刺激不够,干脆把裴昱宁抱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扣住他的腰往下按,同时用力向上抽顶。裴昱宁惊叫一声,两手反手抵着他胯要他停,最终被按着整根吃下去,阴茎顶到生殖腔最深的地方,用力碾磨刮擦软肉。他这才知道原来以往傅如深和自己做爱都是收着劲儿的,阴茎捅得太深太重,他几乎快要晕过去,呻吟混着哭腔被撞得破碎,被干得两条腿无力乱蹬。生殖腔慌不择路紧紧绞住那根肆虐的东西,反倒像是饥不择食深深往里吞。
傅如深额角青筋乱跳,阴茎强行碾开穴肉包裹,直直往敏感点上操。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含着粗长性器努力吞吐的穴口红艳甚至比发情期还要糜烂,水声噗呲噗呲响个不停,勃胀阴茎裹着淫液进出愈发顺畅。
裴昱宁颤栗着搂紧他脖颈,被干得呼吸不畅几近抽噎,努力消化濒死般的快感,痉挛着迎来又一次高潮。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性器顶端通红一片,马眼淅淅沥沥淌出些精水。
阴茎重重往穴腔深处一顶,随即用力抵住敏感点开始射精。精液隔着安全套胀满整个生殖腔,几乎将Omega平坦的小腹都撑起弧度。裴昱宁不由自主伸手捧住肚子哀哀低吟,被狂乱喘息的傅如深咬住嘴唇偷去一个吻,所有声音都被吞吃。而后傅如深小心翼翼抽出自己,把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剥下来打结扔到一边。对他来说能在生殖腔内克制着不成结就已足够消耗气力,精液射出来一些,阴茎仍不见疲软。裴昱宁尚在高潮余韵中,脸颊与唇皆是湿红,无力靠在傅如深肩头胡乱吐息。傅如深去吻他汗湿的肩,往下啃咬他红肿乳头,同时握住自己性器用力套弄,断续再射出些精液来。
他躺下来把裴昱宁搂进怀里,低头很温柔吻他的唇,与先前恨不得干死他的粗暴判若两人。身体承受到极限,裴昱宁连接吻都没有力气,只乖乖张开嘴让他舔进口腔,缠住舌尖温柔舔舐。而后傅如深冷静了些,抱他进浴室清理。
被抱进浴缸时裴昱宁恢复大半意识。他仰躺在傅如深怀里,赤身裸体被温水浸泡,热意驱散疲惫,有些昏昏欲睡。他腰腿酸软得厉害,咕哝抱怨傅如深太凶,被傅如深咬住耳垂,在齿间轻轻碾了碾:“这也凶?我都没成结。”
裴昱宁瑟缩抖一下,侧身抱住傅如深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上,安静听他沉稳有力心跳。扑通、扑通,他喃喃地:“心跳得好快。”
傅如深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抬手插进他发间,手指轻柔梳理他柔软发丝,温声道:“我在这里。”
裴昱宁动动身体,把自己整个窝进傅如深怀里,贪婪嗅他身上气息。他能感觉到傅如深又硬了,下体互相擦过时傅如深顿了一下,随后伸长手在浴缸背后置物架上胡乱一摸,还真摸出一个安全套。
他视线往下扫了裴昱宁一眼,随即拆开包装给自己戴好,略微分开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轻缓抽动。裴昱宁被插得长长“嗯”一声,脸上薄红颜色逐渐被染深。温吞性爱将时间与快感都无限拉长,柑橘香气寥寥升起,与雪香勾缠相连,至此严丝合缝,互相缠绕乃至不离不休。裴昱宁在爱欲中沉沉浮浮,在两股仿若天然合一的香气包裹中,枕着他的心跳,昏然睡去。
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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