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两人王不见王,结果上次好不容易打了个照面,洛诗就当众给了钟心宜那么大的难堪,她自然对洛诗怀恨在心。
……鸡飞狗跳的一堆事。
洛诗颇觉头疼地关上了手机。
楼梯上突然响起始作俑者的声音:
“发什么呆,上来换衣服。”
傅予深已换好一身墨黑色的居家服,他昨晚已把今天要做的工作处理妥当,不必去上班的他摘掉了隐形眼镜,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
但斯文儒雅的眼镜并不能挡住他那侵略性过强的眼神,洛诗慢吞吞地上楼,把手机屏幕翻转给他看。
“采访一下当事人,我也很想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跟我结婚的吗?”
洛诗表面镇定,内心却心跳极快的打着鼓。
她能接受傅予深提出跟她结婚,是有一点报复洛卫东的心理在。
可是,如果跟她结婚只是为了报复她当年甩了他,只是为了成全他当初的一个执念——
洛诗没有办法接受,和这样的傅予深同枕而卧。
傅予深视线扫过屏幕的几秒,屋子里很静。
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洛诗捏着手机的手很稳,却用力得有些泛白。
良久,傅予深像是瞧见了什么无聊的东西一般,懒懒挪开视线。
“钟心宜是吧?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说完就要出去,腾地方给洛诗换衣服。
但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洛诗忍不住挡住他的去路,追问:
“所以……?”
傅予深这才意识到什么。
“你觉得她说的有可能?”
洛诗眼神有些躲闪。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了,狭窄的过道令空气不太流畅,她抿着红唇,佯装镇定地回答:
“没有啊。”
傅予深眯了眯眼。
房间里的光并不明朗,他背对玻璃窗,黑曜石似的眼眸深邃幽暗,流转着洛诗看不透的心思。
但洛诗就是敏锐地感觉到。
不妙。
很不妙。
她偷偷背过手,小心翼翼地、试图在不惹怒眼前男人的前提下拧开门把:
“采访结束,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傅予深身形未动,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伸出,食指与中指稍稍用力,就将门摁回了原位。
咔哒一声。
门锁阖上。
“不着急。”
苦艾气息愈发清晰,洛诗视线骤然变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唇上已贴了什么柔软事物。
辗转深吻的间隙,一双宽厚大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连抱带提地将她置于洗漱池的大理石台面上。
傅予深扫了一眼她身后镜子里的自己,欲念在眼中翻滚,离脱缰失控只差一线。
他哑着嗓音开口:
“怕了?”
洛诗眼尾湿润,想出声说些什么,又被他的唇压了回去,变成不成句子的呜咽音调。
撑在水池边的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