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细节吗?”
“呃……”江鸿努力地回忆,注意力却被履历上一个“特殊”的章吸引住了,半天无法集中精神。陈真却以为他还有心理阴影,等待良久,期待地注视着他,江鸿最后说:“没有什么了……他还说我的叔叔,我没有叔叔啊,我爸爸是独生子……”
履历后是一沓薄薄的调查报告,陈真想了想,又说:“我还发现一点,根据曹斌的反馈,你的脉轮目前看来,不具备修习法术的资质?你已经学习了脉轮的特性了吧?别紧张……擦擦汗,江鸿?”
“啊?”江鸿回过神,答道,“嗯,是的。”
陈真又说:“现在只是随口聊聊,可以当成闲话,今天的见面确实太正式了,非常抱歉,说不定这样会让你感觉好点?”
陈真似乎意识到江鸿一直在走神,便换了个方式,先行主动靠在了转椅上,两手交叠,手中发出温润的光泽,霎时间整个办公室里流动着奇特的光线,仿佛浸润了江鸿的精神。
啊……好舒服。
江鸿登时整个人暖洋洋的,沐浴在那道光里,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神圣?是的,神圣。温柔又神圣的光里,江鸿立即有种冲动:他不可能是叛徒,不会是坏人。
那一刻,江鸿几乎完全地相信了陈真,很想推心置腹地朝他说些话,甚至告诉他,自己在麦擎家看到的经过,询问他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但没等他开口,陈真又笑着说:“这样果然好些了。”
陈真长得相当帅气,却是有别于陆修、曹斌的英俊感,他给江鸿的第一印象是温润,就像一块和田玉般,没有年轻人的锋芒,却有着至为坚硬与强大的内在。
“你是大风水师江禾的后代,”陈真想了想,又说,“虽然谈论太多关于血脉与传承不太好,嗯……但是我猜想你也许觉得有点困扰?”
“为什么?”江鸿的注意力被再次转移了,好奇问道。
陈真答道:“我们不鼓励过多地强调家世,驱魔师本来就是拥有特异能力的群体,朝着世袭化过度发展,很容易催生一些人内心离经叛道的念头。”
“哦是这样啊。”
陈真说得很隐晦,江鸿却听明白了,确实如此,哪怕在学校里,有些学生也总会忍不住强调家族。
“会困扰吗?”陈真喝了点茶,说道。
“岂止困扰,”江鸿无奈道,“简直是绝望啊!”
江鸿这会儿已经忘了对陈真身份的怀疑,只将他当作一个亲切的大哥哥,只想把自己的烦恼都朝他倾诉。
陈真却带着笑容,认真地看着江鸿。
“没有法力,也不影响成为一名驱魔师。”陈真说。
“但我还是很希望自己能学会法术。”江鸿沮丧地说。
陈真又问:“谢老师给你做过测试吗?”
江鸿:“谢廖吗?我用过光玉。”
陈真想了想,起身道:“光玉只能作为一个初步的测量参考,准确,但不精确,来,我再给你做个排查吧。这件法宝不经常开启,不过作为感谢你来北京一趟,我觉得是应该的。下一次再见面,也许我会亲自过去找你。”
“嗯,谢谢。”江鸿对自己的脉轮没有多大看法,起身跟在陈真身后。
陈真带着江鸿进电梯,在电梯里刷了手环,电梯开始下行。
“地下十九层,”电梯报楼层,“法宝与特殊材质空间。”
江鸿左右张望,正想问,陈真却说:“这里是存放法宝的地方,算是个机密区吧。”
江鸿心想如果陈真是自己的导师,每天铁定会被自己缠着问到进精神病院为止。
面前是条幽深的走廊,走廊外坐着一名看守,正在玩手机,看见陈真来了,便收起手机。走廊尽头,是个保险库般的大门。
江鸿:“守备好森严啊。”
陈真刷了手上一张小巧的门禁卡,说:“五年前,你的学长陆修,就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害得大家都被处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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