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兄弟。”李景箍住他的腰,单手将成蹊抱起来,丢到床上压住,“那好兄弟你把药先吃了。”
成蹊见势想跑,却被按住,呜呜咽咽捏住嘴,让李景灌了一瓶子冰冰凉凉的药液。这是这几年医仙慢慢改良出的新药方,无色无味如水一般,就是喝完了身上像有蚂蚁在爬。成蹊是对疼痛钝感,但不代表他对别的触感一样迟钝,一直以来宁愿天天喝苦点的也不想用这个,就很抗拒。
不过自从李景新壳子住过来后,抗拒无效,李景总有办法把这药给他灌下去。
苏小潭坐在桌子边上,看着成蹊扑腾起来又被镇压下去,李景慢条斯理将人手反剪,单手按在床上,含笑看着他骂骂咧咧,骂的过分了就捏住嘴小声威胁。
成蹊腿蹬了两下,就直挺挺躺着不动了,药效发作,便只剩下枕被间有气无力的喘息。
苏小潭像个人形空气,捧着茶杯坐在桌子边上目光炯炯的看,忽然就悟了。
原来这就是友情!果然我一直以来是想和恩公当好朋友!亏我还以为自己对恩公图谋不轨,呸!小潭你思想龌龊!
“小师兄说你是过来找人的?”李景收拾完成蹊,便起身理了理乱七八糟的衣服,坐在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是的!我来找恩公还他剑鞘,他名叫苏时青,是个剑修。”苏小潭麻利的取出画像展开,李景接过看了一眼,“画的也忒丑。”
苏小潭:“……”
“剑鞘呢?”李景将画收起来。
苏小潭抬手,自手腕的碧玉镯子里抽出把桃木剑鞘,很粗糙,大街上二十文一把都没人要。
李景瞥了一眼,没有碰那剑鞘,反而问道,“镯子怎么来的?”
“恩公送我的储物器。”苏小潭摩挲着灵器光滑的边缘,“用来带菱角刚好,不会坏呢。”
他又捧出一把嫩生生的菱角,李景拣起一个剥了吃掉,“唔,这镯子有点眼熟,我要点时间查查。”
“另外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李景单手撑着桌面,敲打,“你今年多大?”
苏小潭掰着手指数了数,数了半天,最后颓废道:“对不起,我是个文盲,我不记得了。”
李景:“……”
沉默良久,他扶额,“罢了,你先去休息,明日再谈。”
苏小潭便乖乖出门,他站在大门口探头,关切道,“仙长,你不去休息吗?”
“你去睡我的房间,”李景头也不抬,“我今晚在这里挤一挤。”
床榻上成蹊浑浑噩噩翻了个身,李景一脸纯然的脱袍子,“毕竟是好兄弟嘛,自然要抵足而眠。”
大门碰一声在面前关上,苏小潭看着内里熄灭的灯火,再次感叹,这两位仙长友情可真是深厚。
感情深厚的成蹊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梦,第二天浑浑噩噩被李景从被窝里挖出来,大清早带去仙宗比试点上报了名。
2V2的团体组合赛,成蹊手印按下去的时候,人陡然清醒,看着大拇指上的红印惊恐道:“等等!我为什么报名?”
“你昨晚上不是还凶得很,要给西瓜茉莉大黄报仇吗?放心,你报了这个名,你哥想打你的话就一定会过来,不怕碰不上。”李景按下另一张单子,将报名文书递上去,接过灵山仙官递过来的号码牌,一脸无辜的晃悠那小牌子,“怎么?怕了?”
成蹊喃喃,“……倒也不是,就是吧,人,多少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的。”他指了指自己,“你看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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