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昀一阵恶心,“谁是你哥。丢了,你送的东西谁敢吃?”
成蹊:“那成二公子,我院子里大黄的毛软吗?”
成昀皱眉,想起那夜去找茬的时候撸的猫,明明是猫先碰瓷的他,这种小事成蹊都记得,果然睚眦必报。
成昀恶声恶气:“软,怎么,我摸就摸了。”
成蹊看着对面的少年越来越炸毛,自己的表情则越来越愉悦。灵山那片地界,随便掉根棍子都能砸死一堆有戏份的,果然还是别处好哇,大家都是死炮灰,完全不怕把谁开罪了被剧情杀。
毕竟原著齐云仙府副本,最大的反派就是他自己。
成蹊想到这儿,顿时就开心起来。
成昀看着对面越来越欣喜的笑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计,或者被悄无声息的下了什么毒。
不过成蹊却一脸正经的同他道,“二哥,我知道你很有志气,破而后立的想法是对的,不过自家宅斗还是别打容缨的主意比较好。”
“你在威胁我?”成昀黑脸,再度强调,“不要叫我二哥。”
成蹊:“好的二哥。”
成昀:“…………”
“容缨不是你能开罪的起的。”成蹊真挚的劝导,“你这样虽然能图自己一时之快,但整个齐云仙府大概都会跟着陪葬。虽然本宗确实作恶多端不如灭了好,但也有不少人还是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的,你应该也不想你母亲跟着一起死吧?”
成蹊自以为很真挚,不过听在成昀耳中,便成了:“你敢动容缨我便让你们那边的势力全部陪葬,你也不想我对你母亲动手吧?”
成昀脸色黑沉,开始思考反正想法都暴露了,如果将成蹊在这里杀了,带着母亲逃跑,能不能有活路。
但想想自己手里的底牌……怕是不成。
他捏着杯子,深深痛恨自己的无能,几乎将茶杯捏出碎纹。
却见成蹊撑着头,那张同大夫人十分相似的容貌没有往年的冷厉阴沉,带着几点无所畏惧的天真,他问,“为什么不把脖子上的疤去了?”
“留作纪念。”成昀垂着眼,还有半句话没说完——纪念幼年如同待宰的鸡一样的无能的自己。
“治好吧,不好看。”成蹊道。
成昀实在抓不住成蹊跳跃的思维,他将领口往上拉了点,挡住疤痕,“我乐意。”
“很恨我吧?是不是打算卧薪尝胆,然后等有朝一日得势了再将脖子上这刀还回来?”成蹊幽幽道。
成昀:“……………”虽然不想承认,但心思全中。
成蹊叹气:“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啦,你想还也可以还一个,不过最近还得等等。”成蹊也有半句话没说完——毕竟还有同心咒锁着,而某个人怕疼。
脖子上来一刀应该很疼很疼吧,这是能记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成蹊看向成昀的眼神就带了点同情。
一家的神经病,还从小被霸凌虐待,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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