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年不见,现在居然敢离家出走,敢和男人一起私奔!他知道自己的小命有多难养吗?
成曦手中的藤条蠢蠢欲动,成蹊被迫趴到长凳上,他扒着板凳试图自救,“哥!你听我狡辩……不, 你听我解释!”
成曦:“狡辩什么?你是要和我聊聊自己怎么跟那两个小兔崽子一路从白玉京厮混过来的吗?”
成蹊一脸震惊, “我和他们清清白白, 哪里来的厮混?”
“都睡一间屋子了还清清白白?!”成曦深吸一口气,“李景和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之前就听母亲那边的人说你对一人心悦已久,求而不得,母亲不忍你伤神便帮了你一把。”
成曦一脚踩在另外一条板凳上,手中柔韧的枝条唰一声拍在地上,烟尘四起,成蹊见状一抖,听见上头兄长的声音幽幽传过来,“我本来还想着劝你不要欺男霸女,如今看来属实不必,你和那个姓李的怕不是早就勾搭到一块了,表面借着求而不得的理由,暗地里故意去套路母亲主动将人带进去吧?”
成蹊:“……”不愧是能一个人守住妖域的大佬,你的想法真的好复杂。
“不是,这都是个误会。”成蹊头痛道,“我之前被父亲带走,心上人的事是为了拒绝他给我安排的婚事所以才随口编的。没想到母亲当真了,还将李景抓来,我与他真的只是朋……朋友。”
嘴里喊着朋友,成蹊脑海中忽然浮现宗主府别院里,李景将他压在床榻上的那个吻,山楂糖在舌尖纠缠的酸甜滋味,还有笼香雪里少年沾了金箔的眼尾,和将他抵在墙角时唇瓣里红润的舌尖。
成蹊忽然就从脖子红到了头顶。
“只是朋友?”成曦看着面前红的快冒烟的弟弟,眼角微抽,“朋、友?”
成蹊埋头,死鸭子嘴硬,“朋友!就是朋友!”
“他对你干什么了?”成曦半蹲在弟弟面前,他看着成蹊的神色,迟疑半晌后,轻声道,“你们睡了?”
成蹊一愣,继而猛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成曦:“哦~”
他已经不会信了,红衣的山主平静的转身,他扔了藤条,手一挥,喊来一堆手下,“来人,把小昧看好。”
成蹊顿时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仙官按住,他看着成曦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把闪闪发光的长剑,气势凶狠,直接往另一侧的小柴房去了,那架势简直要将人生吞活剥。
成蹊:“……”不是,等等,大哥,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此时李景和容缨一人独占一根柱子,双手束在柱子后,相看两厌,并试图吵架,刚起了个话头,忽然柴房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成曦提着他的本命灵剑进来,像个要宰人的屠夫。
容缨盯着对方的剑刃顿时警惕起来,“宣明君,玄天君呆会儿还是要过来的,你可不要肆意妄为。”
成曦瞥他一眼,挥手将李景提溜出去。他看着这个衣冠禽兽,相貌勉强算得上端正,修为看起来就很低微,都说乐修擅长蛊惑人心,他怕不是用了什么手段把人迷惑了。
“李景?”成曦问。
李景脖子上横着剑也不慌张,他看着成曦,十分乖巧的点头,“不知宣明君找我有何要事?”
成曦手一勾,顿时跟在身边的手下奉上一本册子,他瞥了一眼,“神武十四Hela年入灵山学宫,自称云州扶摇城云雾县人,挂名在昙州问雪宗。我的手下告诉我,昙州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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