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仙府刚经历过白玉京惨案,如今已是风声鹤唳,谁知道紫都府竟然也出现了魔物。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正在日常打架的大夫人和宗主立刻分开,看着庭院里升腾的魔息,宗主心中暗恨一声废物,而后拔腿往庭院里跑。大夫人收刀,她的脸色不算很好,看着庭院的动静,也跟着前去。
她这两日未曾合眼,已经与宗主产生数次冲突,成蹊的动向她再清楚不过,不过是不能与宗主撕破脸罢了。
但当庭院内当真冲出个一脸血的少年时,她心中还是不由得抽痛一下。
“小昧!”大夫人冲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儿子抱住。成蹊吐着血,他抓着大夫人的衣服,喉咙中吐不出一个词。
青珩山的仙官也随之聚过来,一行人该帮忙的帮忙,还有一部分护着成蹊从紫都府出去,抓着大夫人的袖子,用手指艰难的比划。
宗……主与……魔族……勾结……试图……献祭……
成蹊看向大夫人,女人按住他的手指,将人抱起来,转头出了主院,冷冷道:“走。”
可能是被人打了的缘故,成蹊觉得今日的头格外疼,他浑浑噩噩的躺着,脑海里一段段破碎不堪的影像飘来拂去,他想仔细看看,眼睛却像被人用手蒙住了,怎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听见一声声回响的哥哥。
“谁是你哥哥,我独生子。”成蹊漫无边际的想着。
“你就是我的哥哥。”那声音固执道。
成蹊有些不安的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却一动不能动。
“睡吧。”女人的声音忽地在耳边响起,“睡醒就好了。”
景霄寒毫无预兆的咳出一口血。
他看着浸透宣纸的血渍,顿觉不妙。
起身收拾东西,景霄寒出门时忽地一颤,他扶住长桌闷哼一声,浑身上下像是被凌迟的疼痛袭来,疼的他腿一软。
“靠。”景霄寒忍不住爆粗口,神魂相依,痛感相通,成蹊现在不知发生了什么,浑身上下都是疼的,这种仿佛整个人都割裂的痛楚,绕是景霄寒也有些承受不住。
“成蹊,你在干什么?”景霄寒抖着手给自己喂了一堆镇痛药,他带着一身冷汗往三重天外去,连夜领了牌子前往沧州。
“来得及。”景霄寒握住身侧的剑,“一定来得及。”
宗主一剑刺向庭院中的大魔。
能与齐云仙府做交易的魔头自然不会是小人物,就算受了重伤,也依旧不好处理。
此刻四周已经聚满了齐云仙府的弟子,封魔阵已经拉起,大魔作最后的困兽之斗。宗主同他缠斗在一起,听见那魔物的咒骂声,“成蔚,你个言而无信的垃圾,不得好死!”
宗主抬手,无数阵纹牢牢封锁住那只大魔,对方的身体化作魔息,再聚集成实体,怎么都斩不尽,但越来越多的阵纹密密麻麻的压过去,限制了对方的去向,最后将那魔物压作极小的一团。
“你这魔族,我齐云仙府如何招惹你了,你竟然绑架我儿!”宗主一脸痛苦,“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何必伤我妻儿!拿命来!”
魔族早就知道宗主翻脸比翻书还快,看着那个像在戏台子上唱戏的宗主,他咬牙道,“好!好!成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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