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拍拍对方的背,心不在焉道:“睡了睡了。”
“你都在说话,你明明没睡!”李景愤怒,并打算将人推开。
“真睡了,说梦话呢。”成蹊好不容易将人骗过来,怎么可能撒手,见李景开始炸毛,那双明晃晃的眼睛瞪的溜圆,一副要把他丢出去的样子,只得仰头将他喋喋不休的嘴堵住,唇瓣柔软,还有甜糖的滋味,一点点的触碰,倒是让李景彻底安静下来,他又亲了亲对方的眼睫,方才柔声道:“我好梦中亲人,乖一点,不然继续亲你。”
李景:“……”
他瞪着成蹊许久,手一抬,将成蹊的发带取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成蹊的嘴给绑上,并在后脑打了个结。
成蹊反手去拉发带,李景眼疾手快,将他两只手都抓住,压在草叶里。
“你亲,看你往哪里亲。”他挑眉,得意洋洋。
成蹊弹动了两下,实在是不想动弹了,蔫蔫的合上眼睛,半睁半不睁的瞪人。他这样实在没什么气势,瞧着实在脆弱……也实在漂亮。
流水般的长发铺陈,落了草叶,红润的唇被勒住,发带处可以看见一点暧昧的潮湿,眼里半气半无奈,直愣愣的望着人,像是要看进人心里去。
李景忽地想起一处晃荡的封闭空间,和此处一样昏暗,也是这样一双眼睛,带着潮湿的水汽,波光潋滟,而唇角柔润,红的如同一籽石榴色,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唇瓣开合,叼住他的指尖。
如果亲的喘不上气,身上会发颤,眼睛里会冒出更多的水泽,张着唇,在喘息中声呵出白雾……
这是我的人。
李景脑子里忽地意识到成蹊所说的道侣一词的含义。
成蹊正咸鱼瘫,李景系的太紧,勒的他不太舒服,但他懒得管了,只想睡觉。正想着怎么哄哄人,让李景安生点,先休息好再说,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人抽开了。
成蹊:“……”
半空中的黑色雾气翻腾,像是煮沸了的水,一股脑涌过来,将整片洞穴覆盖。成蹊哼了一声,往旁边一滚,避开李景的手指,在对方瞪过来的时候更加卖力的瞪回去。
下一刻,他就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墨痕会放大人的恶念,成蹊被压住的时候,才有了最直观的感受……这感觉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袍子散开,他打了个哆嗦,冷的瑟瑟发抖,想往李景身上贴,又意识到对方现在被恶念支配,带着某种逆反感,就不太想让人得手,李景的手指落在他腰上,是热的,下身一松,裤子被拽了下来,成蹊气的吐血,为表抗议,脑袋在地上撞咚咚响,想着算了,不如把自己砸晕少受点罪。
“你干什么?这是想把自己砸死?”李景狐疑的盯着成蹊,他将人直接横抱起来,一只手捏住成蹊手腕,另一只手探进下摆,顺着腿按了按,将他的腿筋捋顺了,而后咔嚓两声把他扭曲的脚踝给扶正了。
成蹊仰头,看着李景规规矩矩的给自己腿上上药,同时又摸索了两下,把自己身上另外几处划伤也给包扎好,然后将袍子一裹,忽然福至心灵,幽幽道,“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成蹊:“……”他缓慢而心虚的摇头。
李景嘁了一声,“诡计多端的俘虏,我对你才没意思。”
成蹊垂下眼睛,看着某处地方,李景抬手将成蹊的脑袋往上推推,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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