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唇形,与他有些相似。”
“不过天妒英才,那位同门一次外出任务,再也没回来。后来姑母病症加重,越发深居简出。”
成蹊蹙起了眉头。
沈星砚一脸淡然,“大家心照不宣,齐云仙府那位心里有怨气,同姑母的关系越发紧张。小昧幼时长成那般,基本都是被刻意引导……总归是一段孽缘,到底死了个干净。”
他摇头,拍了下成蹊的肩,“行了,你与玄天君即将成婚,不谈这些,星河前些日子还在念你,不如去找他们叙旧,你还活着,他们应当十分开心。”
沈星河他们现在……十分不开心。
三人正襟危坐,垂着一张脸,如丧考批。
他们对面,李景正在拉二胡,若是成蹊在,大概会发现他拉的是一首生日快乐,只不过用二胡的音色,拉出来像是要在生辰日死全家。
李景:“现在信了吧?我真是李景。”
他对面,三个少年嘴角抽搐,三观崩塌,表情像是被雷劈过。
不知过了多久,逐渐往往这边靠近的成蹊忽然听到一声哀鸣,“景哥要不你还是变回去吧!”
成蹊:“……”
他快步跑过去,就见自己那倒大霉的好朋友们坐在地上,一副灵魂被抽干的虚弱模样。而对面的李景……快乐,活泼,像个作孽的妖精,嘴嘚布嘚布说些垃圾话,“唉呀?怎么都倒了?是我说的不好吗?我与成蹊那曲折的爱情故事还没讲完,你们就不好奇吗?不想听听内情吗?”
“我与成蹊可是两情相悦,佳偶天成,历经生死,你们就不想学习一下我高超的追妻技术?告诉你们,我花样可多——”
成蹊一个健步如飞冲上去,捏住了李景的嘴,将他剩下的话全部怼进去。而后他满怀歉意地冲着身后的沈星砚笑了笑,“不好意思,没管教好,容我拖回去回炉重造。”
沈星砚看了一眼地上瘫着,丧失灵魂的弟弟,嘴角抽搐:“……去吧。”
成蹊挥手,连忙跑了。
头都不敢回。
回三重天的路上,李景情绪低落,他坐在床榻上唉声叹气。
成蹊侧目,“怎么了。”
“唉,好悲伤,不就是换个人设,他们都不喜欢我了。”李景忧郁,李景悲伤,李景觉得自己需要一下安慰。
于是悄无声息间胳膊就缠到了成蹊腰上挂着了。
成蹊:“……”
他没忍住捏了捏李景的脸,“一肚子坏水,你就是故意欺负他们!”
李景将脑袋搁在他腰上,仰头看他,“那怎么办?你要为好兄弟报仇,向夫君下毒手吗?”
“没关系,来吧,不要可怜我。”李景趁其不备,卷着人囫囵滚到被子里,咬开成蹊的领口,眼里满是狡黠:“我觉得今天可以多惩罚几次。”
成蹊:“……你做个人吧!”
到底还是没能逃过一顿折腾,第二天没能起床。
七月流火。
大婚那日,三重天下了场小雨,转头又放晴,三重天绕了一圈水雾,温度倒是没那么热了。
景阳天灵堂似得白了几百年,如今总算红火了一次。景阳天主难得没在成亲当天穿一身白,换了个色,周身的冷气好像也淡了不少。
人数有严格控制,所以来观礼的并不算多,毕竟李景如今撒欢的精神状态放出去,容易恐吓路人,而成蹊这张脸放出去,容易吓坏各宗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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