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重:“……嗯,被小野猫咬的。”
林清柏一愣,冷哼:“看起来要发炎流脓了,多喝点凉茶降降火。”
说完就挂了。
“他为什么不高兴?”温默整理数据,面无表情地问。
修重没责任的猜想:“可能老伴对他不够好吧。”
花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把今晚所有的记录整理打包发给修启。
修重总觉得那批军火很古怪,希望林清柏和父亲那边能查出点什么线索来。
处理完正事,温默又磨磨蹭蹭地贴了过来。
修重回过神,和他贴贴额头,有点低烧。
“你上次注射抑制剂是什么时候?”
温默想了半天:“从你卖我画那天起就没用过。”
修重:“……”
这不是好几个月了?
“以前有过易感期吗?”
问完,见温默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修重打开终端,“算了,还是问阿兹靠谱。”
阿兹的芯片里有记录着温默从小到大的体检数据。
听到修重的指令后,虎头阿兹调出一份体检报告,显示温默在八个月前有过一次疑似易感期的信息素指标上升,注射抑制剂后恢复正常,除此之外没有记录其他更多症状。
修重指着体检报告上的日期问温默:“那次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异常?”
温默:“怎么算异常?”
修重直接上网搜索alpha易感期时的症状表现。
情绪敏感,暴躁易怒,容易受到omega的信息素影响,极度缺乏安全感,想要得到伴侣的抚慰……
粗略看下来后,修重:“……”
除了个别,这说的不就是温默本人?
家用的医疗箱里就有检测信息素水平的仪器,修重干脆帮他测了一下,数据显示虽还没达到易感期的标准,但确实偏高了。
温默体质特殊,修重没敢给他用普通的抑制剂,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干脆到时候再问问两个爸爸。
修重起身:“先睡吧,明天打一支抑制剂就好了。”
关灯躺下,温默蹭过去摸他,被修重一把摁住。
修重:“睡觉。”
温默不死心:“再来。”
修重:“……你不是说手酸?”
温默:“再来一次就不酸了。”
修重:“……”
结束后,温默又贴着修重的脖子:“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修重:“…………”
温默不耐地催促:“快点。”
在他临近易感期的时候释放信息素,那不得打死一个才能收场?
修重扯过被子将人一裹:“我困了,睡觉。”
黑暗里,温默盯着修重看了好久,直到确定对方真睡着了,才不甘心地闭上眼,心里想着如果明天闻不到,就咬他腺体,大不了还100个亲亲,他又不是给不起。
第二天,修重醒来八点多,温默没醒,低烧还没退。
可能夜里发生了太多事,大家起得都挺早。
和叶云说明情况后,对方直接去实验室给温默现做了三支抑制剂。
“他现在人怎么样?”叶云把抑制剂递给修重,担忧地问。
修重接过来:“低烧,其他症状很轻微。”
说起这事,浮清接了一句:“小重,你有过易感期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叶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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