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后,他想要向大家证明自己不是在吹牛,于是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往外头倒。
比如白老爷子在外面养了十几个小老婆,表面上却还是跟白夫人装得相敬如宾;比如白洛根本就不像看上去那么文静礼貌,实际上腹黑得很, 听说大学的时候还辅修过什么心理学;再比如白家夫妇几年前刚得到的那个小儿子,白长了一副可爱的好模样,发起狠来吓人得要命,就因为猫猫狗狗吵他睡觉, 爬起来就用白老爷子的拐杖把它们给敲死了。
苟酉平日里不会特别在意这些八卦, 但因为斯樾打电话的时候提及到了白家, 所以他便听了一耳朵,顺带在来的路上告诉了斯樾。
没想到,居然还真让他误打误撞地得到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白洛辅修过心理学。
在场的众人自然不知道苟酉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只听到了苟酉对蛋卷儿说的那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被你用棍子敲死的猫狗去哪里哭?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原本还觉得心疼蛋卷儿的工作人员纷纷露出了惊惧的目光。
这孩子看上去既单纯又可爱……竟然会做出这种事?不可能吧?
蛋卷儿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的叔叔阿姨们,立刻焦急地解释道:“因为它们吵到我睡觉啦!它们不乖!它们做错事!”
丁思胤把孩子们哄进了玩具小屋之后,便因为不想错过大瓜而忙不迭地从楼上跑了下来,然而他刚站定在楼梯口,就听到了这么恐怖的事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贺云笙和靳光对视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
早在苟酉走到白洛面前的时候,晏久就已经轻轻捂住了帕帕的眼睛和耳朵,生怕被他看到那个场面或听到这让人背后发凉的稚嫩童声。
总导演本来是蹲在蛋卷儿的身边安慰他的,听完这句不知悔改的狡辩,他立马松开了环住蛋卷儿肩膀的手,匆匆站了起来,退到助理导演的身边。
豪门的水真的是太深了,不是他这等凡人能够蹚得明白的。
听完蛋卷儿的话,苟酉并不感到意外。
他笑着点点头:“小朋友,你说得很对,不乖,就是要受到惩罚。”
蛋卷儿懵懵地看着他,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苟酉看向瘫在地上的白洛,继续说道:“你哥哥也不乖。”
蛋卷儿生怕眼前的这位壮叔叔会伤害自己,紧忙跟自家哥哥划清界限:“对,哥哥不乖,哥哥有错,蛋卷儿没有错。”
苟酉挑了挑眉。
……真不愧是兄弟。
苟酉从茶几上抽了张纸,有些嫌恶地擦了擦手。
偌大的客厅仍旧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苟酉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刚把手机揣起来的助理导演身上。
助理导演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畏惧地看着他。
“报警。”苟酉说道。
助理导演傻了:“……啊?”
苟酉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打电话,报警。”
助理导演哆嗦着双手按住自己揣着手机的口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无助地看向总导演,总导演直接仰头看天花板,不敢接茬儿。
晏久头晕得厉害,只得抱着帕帕坐在距离白洛最远的沙发上,轻声道:“苟……”
苟酉抬手指着晏久:“跟你没关系,闭嘴。”
晏久:“……”
苟酉转过身走了两步,拿起自己的手机:“警察同志您好,我刚刚与人发生肢体冲突,现在要自首,京海西郊晓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