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儒雅的齐云川,而是寡冷狠决的齐聿礼。
和霍氏合作过的人,多见识过齐聿礼的狠辣手段,颜面尽失还不够,还要毁你心智、断你前程。
大部分的人还是认栽了,只有一个,对齐云川忠心耿耿的副总经理,王天汉。
王天汉和齐云川年龄相仿,二人自幼时便就读于一个学校,人生发展路线完全重叠。毕业后跟随齐云川来到齐氏,当齐云川的左膀右臂。
齐云川一走,他没了依靠。
前朝宰相后朝臣,他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温顺听齐聿礼的话,要么蛰伏着等齐云川回国。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太久,二人的行事作风都一模一样,直接开车挑衅齐聿礼。
王天汉被踩在脚底下,嗓音拔高,好像想借此展现自己不服输的气势,“那个项目已经进展到一半了,你知道前期齐氏投了多少钱进去吗?六个亿!你凭什么说叫停就叫停,还把我的职位给撤了?”
“六个亿最后去的是谁的账户?”齐聿礼微妙地勾起嘴角,曳出的笑,满是讽刺。
“……”王天汉心里大骇。
但他还是据理力争的姿态:“合作项目是经过齐氏层层审批的,市场部、开发部等部门一道道筛选过后,决定的合作立项。”
“你这么一说,反倒提醒我了,光开除你们这些人还不够。”
“你他妈——”
暴怒声瞬间湮没于唇齿中。
只剩一声无力的“嘶——”声。
王天汉的脸被齐聿礼的鞋重重踩在脚下,半边脸碾压着地面上的细石。力道劲猛,不留余地,踩的他颌骨生疼,疼感强烈到让他有种挫了一层皮,血肉模糊的感觉。
齐聿礼衣冠楚楚,面色和善,“我本人最厌恶脏话,希望你以后能少说些脏话,大家都是受过高档教育的人,与人谈话沟通,尽量少些粗鄙之话。”
王天汉尝到了口腔里的铁锈味,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按照你这种不留后路的行事作风,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得意不了多久,最起码会比你活着的时间久。”齐聿礼和何银砾示意,何银砾回车,取了一袋东西出来,重重地摔在王天汉的面前。
王天汉被踩的五官变形,眼缝模糊。
齐聿礼抬起鞋子,鞋底拍拍王天汉的脸,“且不说你挪用公款的事儿,就你这些年利用齐氏走的合作,大大小小的合作案加起来一共一百三十六项——最后汇款的海外账户,好像是以你母亲名字开的户吧?”
说到这里,齐聿礼忽地蹲下身。
他看着满是鞋印的脸,以及五官扭曲的,双唇无法合上,从唇角不由自主流下来的口水混杂着浓稠的血丝,唇齿嗷呜地哀鸣挣扎。
“跟在齐云川身边学了那么多,怎么偏偏学不会他认怂这一套?”齐聿礼嫌恶地睨他一眼,而后示意保镖,“送去警局。”
王天汉被保镖们架起,死到临头了还在挣扎:“你休想把我送进去,我请的是国内最好的律师!”
齐聿礼云淡风轻:“我有一整个律师团在等你。”
待人离开,齐聿礼走至南烟面前。
他低垂眸:“怎么会在这里?”
南烟:“和人约在这里吃饭。”
齐聿礼瞥了她身边的苏婵娟一眼,目睹一切的苏婵娟,咽了咽口水,被震惊到脸部肌肉僵住,她艰难地挤了个笑出来,和他打招呼:“齐总,好久不见。”
齐聿礼:“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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