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压根就没醉,”南烟说,“我们扯平了?”
“不应该是你吃亏了吗?”
“我没吃亏,”她还是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脸皮薄,细若蚊吟道,“你技术挺好的,又持久,我都怀疑那晚你喝的酒里被下药了。”
“……”
“谢谢,夸奖。”齐聿礼咬牙切齿。
Victoria Meng婚纱工作室曾是所有婚纱设计师梦寐以求的地方,现如今,一朝落败。孟文月被捕入狱,工作室群龙无首,每天进出的都是采访媒体,工作人员无法承受各类投送而来的、似有若无的指摘压力,全球数十家门店宣布停业修整。
具体停业多久,无从得知。
但业内人都知道,是漫长的无限期。
任何一个奢侈品品牌走到如今的地步,靠的是口碑,Victoria Meng婚纱也是靠着口碑杀出重围,现如今,名声已经烂到大街。要树立起一个品牌形象何其艰难,但要摧毁一个品牌,又尤为简单。
时隔两个月。
提到此事,圈内还有不少人对Victoria Meng咬牙切齿。
——不少人买了Victoria Meng品牌的礼服,还有人订了婚纱,几百万的订单打了水漂不说,还被一些知道的敌对方知晓这事儿,硬生生受嘲了好久。
就连南烟也因为Victoria Meng受到过牵连。
嘲笑她曾在Victoria Meng工作室工作,也有暗讽她和那些设计师一样买过设计稿。不过这种话一说出来,就遭到身边人呵斥。
“少说点儿,你忘了,南烟和齐聿礼订婚过了?人现在是齐家少奶奶。”
“……”那人瞬间脸色一变。
“南烟来了,都少说几句。”有人朝不远处的门边使了使眼色,方才还一起戳着南烟脊梁骨的人,瞬间又换上一副谄媚迎合的笑。
今晚是齐家大小姐齐月的生日宴。
齐月平生最爱吃喝玩乐,生日宴自然要大办特办。
她以往生日都会选在本城有名的几家俱乐部办,今年倒是没在俱乐部,而是在本城最难约上的酒吧——越色。越色老板是个不差钱的主儿,圈内平日有不少人想约包场办party都被他拒绝了,齐月过去这一年和他走得近,一毛钱没出,他就自动自发地腾出场地给齐月办生日宴了。
过来之前,南烟嗅出一股暧昧气息,等到了越色,看清越色老板的真容后,南烟把那个念头压了下去。
越色的老板。
怎么形容呢?
南烟见过那么多长相优越的男人,却没一个比得上他,像个不谙人间疾苦的妖孽。这种妖孽,齐月架不住。辨不出年龄,像是二十左右的男大学生。
齐月给她解惑:“他和三哥一样大。”
“二十八吗?”南烟感慨,“我看他更像是十八岁。”
齐月笑:“是吧,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一直以为他比我小,还让他叫我姐姐来着。”
“那他叫了吗?”
“叫了,”齐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喜欢占这种便宜,我叫他哥哥他还不愿意。”
闻言,南烟莞尔一笑。
场子很热。
酒吧的光线不甚明朗,镭射灯光炫彩迷离,四周人造烟雾袅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