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把门锁好,钥匙交换给令亣。
“好好休息。”
令亣点头,不过看她兴奋的样子应该是没法好好休息了。
到了二楼,温迪和钟离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直到两人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温迪才开口:“让令亣跟达达利亚一起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招架得住。”
“事关她自己的秘密,她应该不会放松警惕。”
“也对。”温迪同意这个说法。
钟离:“让他们先离开,有事?”
“有事是老爷子你吧。虽说神明并不需要事事掌控,这种民间的小契约你忘记或者不怎么在意也正常,但忽然又想起来就有些不对了。”温迪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其实有些担忧,“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没说?”
钟离沉思了片刻,摇头:“我并不清楚。”
温迪沉默了,他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可能,最期望的可能竟是那他们都不怎么想面对的磨损,实属有些荒谬。
钟离:“按时间来说,记起这个契约的时间正是你吹散令亣身上的枷锁之时,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跟令亣没有关系。”
温迪说:“刚刚你没说。”
钟离反问:“你不也想让她认为这其中没关系?”
“我只是想让她活得轻松一点。”
这句话之后又是沉默。
最后是温迪打破了这沉静:“罢了,还是让令亣先问问阿贝多吧。兴许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
“希望如此。”
令亣和达达利亚步伐不慢,不过在来到绯云街正街的时候达达利亚停了下来,也拉住了要往前走的令亣。
令亣有些奇怪,她刚想问什么就发现了不远处的队伍,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跟达达利亚一起站在街边。
那是往生堂的送葬队伍,头戴乾坤泰卦帽的少女走在最前边,面色严肃,气场强大。
她好像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也能感染所有人的情绪。
在这一刻只是看了一眼令亣就跟着把心情收敛,面色严肃,站在原地保持着对葬仪的敬畏。
送葬队伍离开得很快,当他们离开后街道渐渐又恢复了热闹。不过也有很多人选择回去,尤其是带着小孩子的大人们紧紧抓着自家孩子的手,明明知道不需要担心他们出什么事却还是不放心地抓着。
达达利亚最先开口:“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好像不怎么参与葬仪之事?”
令亣嗯了一声:“分工不同罢了。”
“哦?”达达利亚沉默了片刻,就在令亣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暴露了什么——比如钟离负责的其实是送仙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也对,听说他主要的任务就是给往生堂的员工们讲课。据说讲得很好。”
令亣松了口气,含糊地应了一声‘应该是吧’后就继续出发。
达达利亚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难搞,明明她对自己的态度比在望舒客栈时候还要好,怎么还是这么捉摸不透?
难道说他的交流方式有问题?
因为令亣的难搞达达利亚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交际能力了。
不过他更遗憾的是浪费了这次的单独相处的机会,想想温迪对自己的戒备程度,下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钟离和温迪分开了。
明明转身过去就是往生堂,但钟离没有过去的意思,而是转道往上,上了玉京台,目的地天衡山。
他不止一次站在这里鸟瞰整个璃月,看着璃月的灯火总会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他依旧在思考着,琢磨着那个冒险家的事。
明明已经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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