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最终的答案,但心底也有了一些底。
温迪问:“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不知道。”令亣的回答很直接,“正因为不知道才想从你这这里得到一些提示。”
听到这话温迪稍微有一些无奈:“我虽然是风神,但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办到。尤其是人的事,如果只要对神明祈祷就能万事无忧那就不需要思考和努力,跟史莱姆又有什么区别?”
令亣面色扭曲了一下下。
虽然知道自己跟史莱姆并不一样但这个比喻真让她觉得心梗。
温迪心中一软:“罢了,我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吧。如果涉及到你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事你就拒绝回答我。”
令亣点头,等着他发问。
温迪:“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你应该不是人偶,但根据日记的线索,你是至冬国的人造人?”
令亣点头之后又摇头,解释:“制造这具躯体的地点应该确实是在至冬国,但制造出来的不是至冬国的人,而是我自己。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根据日记本和一些其他的线索可以推断几百年前从璃月离开前往至冬国找丑角的那个冒险家就是我。”
温迪点头。
他明白那‘一些其他的线索’就是令亣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东西。
不过有一点还是要确定的。
温迪:“你的推测可信度有多高。”
令亣给了一个保守的答案:“百分之七十。不排除那个冒险家并不是我,只是去了至冬国后实验失败,最后这些炼金术被愚人众掌握的可能。”
温迪点头:“然而从愚人众针对你的任务来看掌握了这种技术的可能性很小,又再次增加了那个冒险家就是你的可能性。”
“不过有一点奇怪,如果那个冒险家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会在成功后又离开了至冬国。比起蒙德来说,至冬国不是更适合的地方?”
令亣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璃月是家,但是蒙德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至于至冬?
抱歉,在她现有的记忆中真排不上号。
这句话过于认真以至于温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同时温迪也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令亣在蒙德的重要性上跟被视为家的璃月画上了等号。
这让温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说这个了,我还有一些线索没有告诉你。”
令亣告知了自己先到达营地后跟阿贝多的谈话,以及她和阿贝多的猜想,还有见到画册后自己部分记忆复苏的事。
“代价?”温迪想了想,好像并不觉得意外,不如说正因为知道有代价才觉得这是合理的。
“炼金术的等价交换太过于奇幻,非炼金术士其实没法理清里边的置换规律。不过阿贝多都说了代价肯定不小,也正因为代价过大以至于你选择了遗忘。”
“是这样吗?”令亣将信将疑。
温迪其实也没底:“不如我们去问问老爷子,老爷子也应该能...”
“我不想告诉他。”令亣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和脸上都是不耐,眼中甚至有厌恶的情绪。
温迪看着满身抗拒的令亣忽而蹲下,双手捧起一些雪就啪在了令亣脸上。
雪的凉意让令亣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哇哇大叫:“你干什么?!”
温迪站在原地:“清醒了?”
令亣一怔,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撇过脸。
温迪知道有些事一定需要正视,如果带着情绪推测所得到的结果绝对会偏离正确答案。
他翻开日记朗诵了起来:“[那个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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