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让沧渊停下来等一等,便被他带着游到了墙边。
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沧渊翻过去,贴住了墙。
做什么?为老不尊所以要被逼着面壁思过吗?
听见“次”的一下裂帛之声,背上一凉,半片衣衫被撕了下来,楚曦余光瞥见自己背后血糊糊的才反应过来,尴尬的往边上直躲,不行不行,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得避避嫌啊!
“师父!”
一只蹼爪猛拍在他头侧的墙壁上,拦住了他的躲避。
楚曦的头撞在一只湿漉漉的手臂上,腿被鱼尾卷住了。
“你受伤了。”
耳畔响起少年沙哑的声音,潮湿的气流喷在他颈侧,楚曦汗毛直竖,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心里惨叫连连。这孩子怎么不知羞呢!
伤处袭来柔软的触感时,他打了个哆嗦,把脸埋到了墙上,恨不得挖个洞出来把自己嵌进去再立个碑。不,还是不要碑了,没脸立。
儿子孝顺,还肯给他疗伤,他老脸却真是没地搁了。
片刻后,沧渊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角混合着鲜血的鲛绡,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去,顿时呼吸一滞,整个人僵住了。楚曦光顾着把脸埋在墙上,浑然没意识到自己翘着腰臀,是个很不雅的姿势。待背后半天没了动静,他才伸手下去拍了一下鱼尾,立刻碰到了一手炸开的鳞。
怎么了这又?
没待他扭头去问,鱼尾一下松了开来,他甫一回头便被溅了一脸水花,就见沧渊逃也似的窜到了前面,拿背对着他。
“上,上来嗷。”
楚曦听他语气慌里慌张的,心下一阵纳闷,见他耳根通红,旋即又明白过来,哦,八成他其实也很尴尬,只是……
唉,养儿如此,夫复何求。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脸没皮的趴到了沧渊背上,就是手不知往哪儿搁,哪儿好像都不合适,最后捏住了他的耳朵尖。
沧渊耳朵狂颤,甩了甩头,怒道:“师父!”
楚曦卡壳的思维像被猛抽了一鞭子,如梦初醒——这样只怕会把沧渊的耳朵拽掉!他不知所措地把手搭在沧渊肩上,冷不丁一眼看见他颈侧扎眼的几抹红痕,往后一缩撞上了墙。
沧渊回过头来,便见他竟自己往前面游去,心下一惊,连忙一甩尾追上,楚曦尴尬得快要投河自尽了,听到后边水声,不禁加快了游速,一边逃一边喊:“师父自己游也挺好!”
话音未落,他便咕咚咕咚连呛了几口水。
随即脚踝一紧,被一只蹼爪攥住,整个人被往后拖入一个怀抱之中,头刚露出水面,身子就被推得一下抵住了墙面,背后伤处却被另一只蹼爪覆住了,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疼痛。
他一阵猛咳,咳干净呛进口鼻的水,甫一抬头,嘴唇就擦到了沧渊的喉结,吓得往后缩去,后脑勺撞在墙上。
沧渊垂眸盯着他,不知为何,楚曦觉得他眼神里蛰伏着一种危险。
“我,有那么,讨厌吗?”
“啊?”楚曦愣了一下。
蹼爪自他背脊缓缓挪上,攥住了后颈。
沧渊咽了口唾沫,咬咬牙,低下头去——
“砰咚”几声巨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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