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他忍不住唤他,双眸潮湿一片,“我.....”
沧渊呼吸一重,唇自他胸间挪上来,沿路如雨吻过他的乳尖、锁骨、颈项,最终落到他的耳畔,低唤了声:“溟儿。”
这一声煽情蚀骨,北溟耳根一麻,睁大眼:“你.......”
他竟如此唤他.......
“师父.......”得他如此反应,沧渊咬着他耳垂,竟是轻轻笑了,“师父身为上神,天尊也敬三分,尚未有人如此唤过师父罢?往后,师父便是我一人的溟儿,可好?”
说着他又唤了一声,愈发动情:“溟儿。”
“溟儿。”
“溟儿。”
北溟脊骨都给他唤化了,忍无可忍地颤声道:“沧渊!”
“我在,溟儿。”沧渊吻着他嫣红的眼尾,攥住他一手,落到自己腰带上,“洞房花烛,溟儿请为夫君宽衣解带罢?”
北溟面红如血。
他已然被他扒得一丝不挂,他倒穿得齐齐整整,竟要等他亲手为他.......见他抿唇不语,重渊又变了法子诱哄:“师父......劳烦,为弟子宽衣解带罢?弟子......已经忍不得了。”
“........”
无论是哪种称呼,落在耳里,皆是旖旎情色,不忍卒听。
北溟垂着眼眸,颤抖着手,为他解开腰带,婚袍才松开一道窄缝,里边早已剑拔弩张的凶器便已弹跳出来,蓄势待发。适才发现,此物竟是如此雄伟,真不知他之前是如何......
见他匆匆瞧了一眼,便敛回目光,重渊低笑一声,竟攥着他的手不放,按在了自己身下,覆在了那勃发之物上。
北溟如遭火灼,便要收手,却给他死死按着,蹭了一蹭:“师父又不是第一次品尝这物滋味了,为何还如此害羞?”
暴涨青筋在手心窜跳,北溟又惊又羞,他一次是神志不清,一次是为救他,一次是遭邪祟附体,皆是慌乱无措之中给他索求,又何曾如此时此刻,这般清醒的与他赤诚相对过?
他自然羞耻,甚于初次。
瞧着他光着身子此般神态,沧渊愈发情欲澎湃,伸手一捞,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在二人四目相对之际,猝不及防地一挺,顶入北溟早已濡湿酥软的股间,惹得他颤叫一声。
“啊!”
“师父......”沧渊盯着他潮湿双目,扣紧他的腰身,浅浅磨着,“凡世你答应为我还俗,可是因为心悦我?”
北溟身子战栗,心也战栗,恍惚想起他身为西海领主之时问他的那一句,脑中蓦地一闪。对了,当时他误以为他心有他属,是拿他当个替身慰藉,心下失落不已,此时却才意识到,他身为惑心时,梦中所见,救下少年沉妄的神仙,不是别人.......
是他与烛溟同归于尽之时,渡给沧渊的魂焰啊。
所以在沧渊遇险时,他会陷入昏迷,实则是因与魂焰共感,无意识地护住了沧渊,所以,那梦中仙人才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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