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我一个人!”
这个回答真的太直白了。
还蕴满了祝辞眠尚且并不自知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独占欲。
他讲话时候唇瓣开开合合,讲出口的每一个字听进戚时耳朵里,都如同能拯救戚时的天籁,更如同能牵引他入深渊的低语。
戚时目光定在祝辞眠的柔软唇瓣上,胸腔内心脏的激荡甚至快要震破他的耳膜。
“轰——”
清晰听见了脑海中的巨响,戚时很清楚,这是他理智坍塌的声音。
骤然低头又靠祝辞眠极近,近得与祝辞眠鼻尖相抵。
唇瓣,也好像只差了分毫就能够相互触碰。
只差分毫。
就可以将日思夜想的唇瓣深深含住。
就可以看见祝辞眠懵懂而又迷离,又像桃花般绯红的眼眸。
就可以听见祝辞眠的娇哼。
就可以为祝辞眠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戚时撑在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了极点,骨节都泛起了白。
全身肌肉都绷紧得如同能够立刻进入猎食状态的野兽。
又稍稍往前,靠近了极短极短的距离。
“戚戚哥哥?”耳边却骤然响起了祝辞眠略带疑惑的声音,他软软问,“你…你在做什么?我嘴巴上有东西吗?”
戚时猛然一滞,连眼眸都神经质般轻轻颤了一颤。
片刻后,他终于向后退了些微距离,却又忽然抬起手,拇指触上祝辞眠的唇瓣,发泄般向下一按。
“嗯,”收回手,戚时在课桌下轻捻拇指,阖了下眸道,“现在没有了,擦掉了。”
祝辞眠呐呐“哦”了一声。
可后知后觉的,祝辞眠发现在刚刚戚时靠他很近的时候,他的心跳其实也变得很快。
分不清和戚时的心跳谁的更快。
可戚时是因为才跑了3000米,祝辞眠疑惑想,自己又是因为什么?
一时想不出原因,祝辞眠抿了抿唇,不甚熟练干巴巴转移话题:“那…那个,戚戚哥哥,你要不要喝水?你跑完步还都一直没喝水…”
戚时垂眼盯着祝辞眠略微泛红的耳朵尖两秒,又倏然偏开视线,落向了他身旁的矿泉水上。
“嗯”了一声,戚时伸手拿起水瓶,拧开瓶盖。
祝辞眠不自觉小小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有松完,祝辞眠就看见戚时虽然打开了瓶盖,却没有立刻喝。
他又把开着口的矿泉水瓶暂时放回了原位,转而忽然探手,单手解开了祝辞眠衬衣最顶上的一颗纽扣。
祝辞眠的精致锁骨瞬间就没有了任何遮挡,变得清晰入眼。
戚时一只手的食指指腹一下下摩挲祝辞眠衬衣心口处的,“戚时”两个字,另一只手再次拿起水瓶,微微倾斜瓶身,将早已被阳光晒得略微温热的纯净水,轻轻缓缓倒入了祝辞眠的锁骨凹陷之中。
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祝辞眠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唇瓣微动,嗓音都不自觉染上了两分颤音:“戚戚哥哥,你…”
他又想问“你要做什么”了,祝辞眠只觉得今天的戚戚变得好奇怪,每一个举动都好像让他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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