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惊喜与开心,这般热烈而又纯粹。
戚时又怎么可能抵得住,被祝辞眠用这样的眼神注视?
更何况…
更何况自己全身现在最为敏感的位置,还被祝辞眠圈在手里。
祝辞眠的指腹常年都微凉,与此时那里的灼烧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像霜雪融于烈焰中。
虽然尚且还隔着一层单薄布料,但这布料此时不但没有成为丝毫阻碍,反倒…
反倒更像是加剧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如隔靴搔痒,若有似无。
偏偏这才更挠心。
戚时连眼眸都在神经质般轻颤,他握着祝辞眠手腕的手指更是不自觉添了力道。
像在同灵魂深处的自己,做某种极致艰难的拉锯。
他的笨花。
是他的笨花自己送上门来的。
理应被好好吃掉。
这样的声音源源不断自大脑深处传来。
戚时攥着祝辞眠手腕的手指时松时紧。
“戚戚,”祝辞眠忽然小声开了口,他嗓音甜得像裹了蜜糖,“你…你先放开我手腕好不好?我,我帮你。”
戚时蓦然回了神。
就像是乍然间结束了那场艰难的拉锯般,他倏然闭了下眼,竭力敛去了眸底即将喷薄而出般的浓烈侵略意味。
手指再次握紧了祝辞眠的手腕,戚时以一股并不算粗暴,但却又明显不容置喙的力道,带着祝辞眠的手指离开了那令自己百般煎熬的开关,安稳送回到祝辞眠自己的被窝。
暂时实在无暇顾及祝辞眠为什么会讲出“原来你行的!”这样的话,更无暇同他细究为什么要让自己喝补汤,还要给自己进行什么奇怪的按摩…
戚时掀开被子下床,边哑声丢出一句“你先睡”,边就又要往浴室走。
可他才堪堪往前迈了一步,睡衣下摆就被祝辞眠的葱白手指攥住了。
明明是很轻的力道,可戚时就是无法再前进分毫。
戚时半转回身,垂眼去看祝辞眠,竭力把控着语气问:“眠眠,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祝辞眠脸上不见了之前的欣喜,他眉眼都耷拉了下来,嘴角也往下垮,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小模样,一声声直白质问戚时,“之前我们没谈恋爱不让帮也就算了,现在我们都…都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戚时,你是不是就不想和我,不想和我亲近!”
祝辞眠是真的觉得好委屈,也好生气。
他不够聪明的脑袋瓜终于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戚时并没有不行,也不是x冷淡,但他就是不让自己碰。
亏自己还很担忧他!
昨天晚上熬夜在网上查资料,又想给他食补还想给他按摩的!
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祝辞眠越想越生气,他干脆放开了戚时的睡衣下摆,也不再仰头看戚时了,边小声嘀咕着“不让帮算了!”,边转回身就往被窝里缩。
只留给戚时一个气鼓鼓的后脑勺。
然而下一秒,戚时就倏然从背后覆了上来。
带着股罕见急不可耐般的侵略气势。
两人体型差距本就很大,戚时更是以一个近乎将祝辞眠完全笼罩的姿势,将祝辞眠紧紧圈进了怀里。
“怎么会不想同你亲近?”戚时薄唇贴近祝辞眠耳廓,嗓音喑哑一片,语气里蕴满无奈,“眠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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