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卢平教授在黑魔法防御课上迫害斯内普教授使其女装、在逃罪犯布莱克疑似闯入格兰芬多寝室等等事件,可是这些事对于一些头脑简单的学生来说,都没有——魁地奇比赛来得重要。
此处特指马库斯·弗林特。
自开学伊始,苏格兰高地的晴天就屈指可数,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起个早绝非易事,因此当卡珊德拉走进大礼堂,看见马库斯的时候别提有多惊讶了。
“狂风暴雨啊,不用下场跟格兰芬多比赛真是太棒了!”马库斯粗嘎地大笑着说,大掌把德拉科拍了个趔趄,“多亏了我们的找球手,格兰芬多必须和赫奇帕奇比赛了。‘因伤不能出赛’,还有比这更合理的理由吗?哈哈哈哈!”
“所以你们还要去看比赛?在这种天气里?”卡珊德拉难以置信地看着整装待发的斯莱特林球队。
“当然。无论哪边惨败,都值得庆祝。”马库斯把一根德式香肠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像在咬他的老对手伍德的肉一般),然后胡乱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光。
“这就是我们的球队……太没有风度了……”贝蒂看上去又恼火又庆幸,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跟在球队后面也走出了大礼堂,直面外面阴冷的大雨和轰隆的雷声。
卡珊德拉抿了抿嘴唇。贝蒂甚至没有问一句她想不想一起去……虽然答案永远是否定的,但是至少要给她一个拒绝的机会是不是。
她原本想去图书馆把草药课论文再润色一番,但是走到四楼时,鬼使神差一般,她脚步一顿,转身走去了城堡角楼。那里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是城堡离魁地奇球场最近的地方,可以清晰的将整个赛场收入眼中。
走廊里昏暗无比,点燃的火把比平时更多,但是对于防寒无甚益处,她裹紧了校服长袍,睁大了幽绿的双眼看向赛场。预感告诉她应该来看这场魁地奇,可究竟是看什么呢……
呃,是看格兰芬多的那个大高个队长激动的快要哭了?还是赫奇帕奇那个满面笑容的英俊找球手?他似乎叫塞德里克……
十四个穿着猩红色长袍和淡黄色长袍的小人升上了天空,卡珊德拉眯起了眼睛,她现在很难看清他们每个人的面孔了,只能凭着每个人的动作推测他们的位置。
客观来说,要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找到胡桃大小、速度极快的金色飞贼实在太难了。这注定会是一场耗时极长的比赛,双方都淋成了落汤鸡,隔着厚厚的雨帘互相对峙。
球员们在游刃似的寒风中穿梭,渺小得如同蚂蚁,鬼飞球和游走球就更小了,嗖嗖乱窜把场面搅和得更混乱。
轰隆隆的闷雷从云层深处传来,之字型的闪电刺破阴沉的天幕,卡珊德拉感觉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她无比想要摘掉白手套,在闪电风暴的呼唤下迎接雷电的到来,可她不能——拜托,快来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吧,她真的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奇迹真的发生了。
在院队球员们“嗖嗖”地从她所在的角楼飞来又飞去时,一个身着鲜红色队服的身影瞟了卡珊德拉一眼(哪怕在阴雨天她金灿灿的头发也很明显),意识到什么之后,一个急停,以能把脖子扭断的角度回过头来,从袍子口袋里摸索出了什么玩意儿,利索地用球棒击到了她所在的窗口。
“格兰芬多领先50分的情况下似乎有点大意了,”乔丹抓着话筒,超级大声地为比赛做着解说:“嘿,乔治,一记无效击球,你在打空气吗兄弟——糟糕,赫奇帕奇把鬼飞球抢走了,糟糕——好样的,艾丽娅把球夺回来了,我们格兰芬多还是有人在状态的,漂亮!”
卡珊德拉早就转过了身去,把一头耀眼的金发隐藏在窗口旁火炬下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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