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轻轻挥动了一下魔杖,默念了一句咒语,好像整个温室的花都一下子苏醒了过来,在寒冬齐齐绽放,各色魔法玫瑰都摇摆着变成了深深浅浅的红,有卡珊德拉钟爱的烟粉色,也有炽热浓烈的血红。
似乎不习惯被紧紧盯着,这些玫瑰躲躲闪闪地举起叶子半遮住自己的花瓣,好像娇羞的少女掩饰住爱慕的心思。
最后是乔治打破了平静:“卡珊德拉,你知道……我和弗雷德都喜欢你吗?”
“哦!当然!”卡珊德拉没好气地说着反话,飞快地瞥了一眼好奇地朝这边探头探脑的魔法玫瑰们,她赌气般地说,“我一点也不惊讶,为什么从来没从你们嘴里听到半个字——关于你们兄弟俩的喜欢。是因为这对你们来说喜欢一个斯莱特林太丢人了吗?”
“绝无此意。”乔治飞快地说,“而且我一直以为,你,嗯,只喜欢弗雷德,甚至会在决斗输给他之后奖励他一个吻什么的——”
卡珊德拉面色古怪:“他就是这么跟你炫耀的?”
“我没有!”门口传来了大声反驳的声音。
卡珊德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然后被吓了一跳——那个一直伫立在门外的“无头骑士盔甲”空空如也的脖子上忽然发出了声音,十足恐怖。
“哦……对不起,我忘了把帽子摘下来。”这个熟悉的声音接着说,然后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盔甲手臂,把头上(不存在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颗火红色的脑袋,“无头骑士帽!只要戴上,就没人能看见你的脑袋——”
弗雷德走了进来,带着嘎吱嘎吱的盔甲活动声,他把高顶帽子随手扣在了一盆向日葵上,于是金黄色的花盘也不见了。卡珊德拉很怀疑他等会是否还能记得自己把帽子扔到哪了。
“别把你感觉到的情绪—当成既定的事实好吗兄弟。”弗雷德脸不红心不跳地凑到了卡珊德拉面前,冻得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地说:“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我做出了伟大的牺牲——”
卡珊德拉给他施了一个保暖咒,意味不明地说:“伟大的牺牲是指主动邀请约翰逊跳舞吗?还是说你愿意继续保持你高尚的牺牲精神?那为什么不接着装成盔甲看门呢?”
“……什么?唉,我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视线里能看见的姑娘,不是安吉丽娜也会是艾丽娅或者金妮——不是,我绝对没有轻浮对待感情的意思!”
只见自己越描越黑,弗雷德嘟囔着把盔甲脱了下来,又和乔治对视了一眼,挠挠头,决定把解释的重任继续交给乔治。
“他确实是因为我陷入了持续性敏感又暴躁的状态,才会主动退却。”乔治轻咳了一声,决心挽回一下兄弟的形象,“无论如何,我们确实挣扎了很久……从这学期开学的第一天开始,对你产生了一些超乎寻常的爱慕之情,不幸的是,是双倍的。”
弗雷德也收起了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几乎是以向梅林宣誓的庄重态度,开口说:“我和乔治从一出生就没有分开过,注定共同分享兴趣爱好、友情和亲情。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设想过,如果出现了一个能让我们一起为之心动的女孩,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这听起来确实很不可思议又见鬼的离谱——”
“——但是我们是认真的。你能分辨我和弗雷德的不同,知道我们是两个相互独立存在却又无比相似的个体,天知道就连我们妈妈也分不清呢。”
乔治紧张地笑了一下,“卡珊德拉,你是如此的才华横溢而美貌惊人,甚至在恶作剧上都有着非同凡响的天赋……我们从来都没想过,会有一个这样优秀的女朋友。但是那天在对角巷的街上,你就那样出现了,盛气凌人,让我们滚一边去——”
“我——”卡珊德拉错愕地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看见你答应希格斯的邀请时,我们都要嫉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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