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把斯基特的大作列入禁书区。”
卡珊德拉:“……”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其实并不太在意邓布利多在年轻的时候是否比他俩违反过更多的校规,或者是否和一个德国人在姑婆家胡搞,因为这些都不影响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校长。
“老实说,我并不打算向我认识的人们都坦诚一遍过去的人生经历,那实在是太漫长太久远的回忆了,”邓布利多继续说,“但是在你们已经通过意外的方式了解到的情况下,如果再选择隐瞒,只会导致隔阂。”
“教授,这是你的隐私,我们可以理解——”弗雷德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卷起来的羊皮纸,递给了邓布利多。
“这是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乔治补充道,“格林德沃先生希望我们‘滚出去’,然后‘把这封信带给邓布利多’。”
直到这一刻,卡珊德拉才从邓布利多的脸上找到了一丝意料之外的惊讶。看来纽蒙迦德真的已经被荒废太久了,久到无人看管,久到没有人能给校长汇报老魔王的动向……很难说他是怎么在那个狭窄的高塔顶楼活下来的,靠吃老鼠吗?
“你们的旅途比我想得要更精彩。”邓布利多简单地说。
他接过了那封信。
有那么一瞬间,卡珊德拉以为他会收起来,等到他们走之后再仔细查看。可是他没有,当着他们的面展开了那封用鲜血写成的信,仔细地开始阅读。
几幅肖像发出了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其中几幅——比如阿芒多·迪佩特和菲尼亚斯·奈杰勒斯恨不得把头探出画框,好看看信上都写了什么。
弗雷德和乔治当然也都很好奇,但是卡珊德拉勒令他们表现出对老魔王的基本尊重,别在路上拆开那封信。她怀疑,如果他们没有去那么一趟,这封信可能会成为一代伟大黑巫师的绝笔。
卡珊德拉感觉周围所有的肖像都一眨不眨地盯着邓布利多,校长室陷入了一片寂静。她注视着办公桌上银色的墨水瓶,以及凤凰尾羽做成的漂亮羽毛笔。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邓布利多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他的表情仍旧像开始一样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盖勒特的信掀起了多大的风浪——“你知道自从我们相遇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波特和我是你的牺牲的羔羊,作为献给伏地魔与更伟大的利益的祭品……你想拯救一个魂器是出于懊悔?……你为什么会关心别人?令你寸步难行的情感有什么用处?”
“对我来说,你们都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邓布利多终于说,“在此之前,我从未考虑过让你们真正加入对抗伏地魔及其追随者的队伍……”
“可是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弗雷德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坚定地说:“在七年级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俩就决定好加入凤凰社,为了正义战斗了。”
“不能再有更多人因为战争而死了,看看福洛林·福斯特,看看艾米琳·万斯……谁知道食死徒下一个会攻击谁?”乔治说,“下一个升起黑魔标记的地方可能就是陋居。你知道的,教授——自从伏地魔宣布复出,我们家的钟表就永远定格在了‘生命危险’。”
“是我忽视了年轻人的决心和意志,”邓布利多承认道,“我很想脱帽像你们表示敬意,可惜我现在没有戴上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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