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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水绿拎着食盒走进了东宫明德殿。

燕臻正在批折子,听见动静也没有停笔,直接问道:“她如何了?”

水绿将食盒呈给侍立在侧的薛呈,而后回禀道:“回殿下,如您所料,小娘子很是担心您。”

薛呈将食盒打开,里面放着两碟清淡的茶点,他验过毒之后搁到燕臻的手边,“殿下。”

燕臻合起折子,轻捻起一块放入口中。

水绿问:“殿下,娘子昨日似乎又失眠了,快天亮的时候,还在悄悄叹气。”

燕臻并不意外,“她如今失忆,正是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你多陪她说话,竭力消除她对你的戒备。”

水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问:“您今天还不回去吗?娘子她……”

“欲擒故纵,最怕纵得不够。”燕臻重新拿起朱笔,命令,“待她什么时候主动提出要见孤,再来回禀吧。”

“……是。”

水绿无奈应是,退下了。

等再回到晴方园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的时候,按平日里陶令仪的作息,此时应当在小憩,她隔着落下的帷幔悄悄望了一眼,没进去打扰陶令仪的休息。

却不想陶令仪并未睡着,听到脚步声问了一句,“是水绿吗?”

水绿忙应一声,撩开帷幔走进内室,问道:“娘子怎么没睡午觉。”

陶令仪轻轻摇了摇头,问:“你见到表哥了吗?”

水绿无声叹一口气,按着燕臻的吩咐,回答道:“郎君说了,学里近来有期考,再过几日就回来看您。”

陶令仪闻言沉默一瞬,道:“他生我的气了,是不是?”

水绿的默不作声成了最好的答案,陶令仪握着被角的手紧了紧,道:“你先下去吧。”

水绿知道,小娘子的心里定然很不安,因为失忆,更因为太子的若即若离。

可她什么也不能说。

接下来的两日,燕臻果然也没有回来,陶令仪明显变得更加憔悴了。

水绿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得吩咐厨房变着花样地给陶令仪预备膳食,但实际上她根本吃不下几口。

原本她对于燕臻并没有什么心思,只是觉得他对自己十分温柔体贴。

虽然知道他与自己一早便有婚约,但实际在陶令仪的心里,他同水绿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可眼下他主动疏远,陶令仪便忍不住地怀疑自己,是她太过分了吗?

夜间更是难眠,几乎一夜都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自然不知道这是因为水绿将床前安神的荷包悄悄换掉的缘故。

半夜水绿掐着时间进来给她掖被子,见她蜷着身子睡不着,便安慰道:“娘子别再为了殿下的事情忧心了。”

陶令仪原本就十分脆弱的神经早已到了极限,她听着水绿的话,恍恍惚惚地想,原来她是因为表哥才睡不着的。

她乖乖地点头,却又生生地睁眼到天明。

而她每日的一举一动,自然都有人详细地汇报给燕臻,燕臻算着时间,已经整整六日没见,再吊下去只怕适得其反。

他吩咐人备车,等到晴方园的时候,正是陶令仪午觉的时候,他特意没叫人跟着,自己进了小院,却见小姑娘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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