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弄脏揉皱,织锦的面料碎的不成样子,陶令仪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布料,仿佛看到了自己。
一次结束后,燕臻叫下人烧水准备沐浴。
陶令仪便以为结束了,倚在燕臻的怀里,由着他将自己抱入旁边的浴房。
浴房不算大,热气氤氲,陶令仪只搭了一件披风也不觉得冷。
燕臻腾出一只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才将陶令仪放进去。
陶令仪脖颈一下都沉没在水中,酸痛的感觉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只是声音还有些哑,她对燕臻说:“表哥,你唤清荷来吧。”
燕臻抵在浴桶边缘看着她,不搭话,只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亵衣的襟扣,目光却落在陶令仪白净圆润的肩头,幽暗难测。
陶令仪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被打量的羞耻感,直教她想扑上去捂住燕臻的眼睛,却又不敢把手臂从胸前移开。
眨眼之间他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抬步迈入浴桶,挤占着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陶令仪想后退都无处可退,最后被他打横抱去怀里,温水涌动,烫的她心口一颤。
等最后离开浴房,陶令仪觉得自己眼睛都哭肿了,可燕臻看起来仍未不餍足的模样,盯着她的眼神让人心颤。
但再回到床上,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拿了一个宽大的巾帕将她裹住,认真细致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处水珠。
最后擦拭脚面的时候,陶令仪觉得有些痒,她抬了抬腿,试图把双肩从他的掌中抽出。
燕臻却握的更紧,他拿开那碍眼的帕子,长指在她脚踝上的小痣上轻划了一下。
陶令仪当即一颤,下意识地动了动小腿。
感觉到掌心的轻动,燕臻动了动手指,好似在把玩着什么漂亮的瓷器,神色还算正经,只是眼底的暗色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不知道从哪翻出一串红色的珠链,摊在掌中,“簌簌,我帮你戴上。”
陶令仪虽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送自己这个,但还是乖乖得伸出了手腕。
却不想那东西并不是戴在手上的,燕臻捧起她的右腿,托着她的脚踝扣上那红色的珠链。
那珠链是用红珊瑚珠串着银链制成的双排软镯,贴在皮肤上稍有些冰凉,尾端垂落两颗精致的小铃铛,正好落在小痣上端,他抬手拨弄一下,便铃铃生响。
实在不像什么正经的物件。
“我不想戴。”陶令仪脸色羞红,起身想要将那东西摘下去。
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燕臻制住了手腕,他低声命令,“不许。”
就这一个动作间,无意撞了下小腿,清脆的铃铛声分外明显。
陶令仪耳根烧红,抬手推他,“摘下去。”
燕臻自不会答应,他一手掌住她的脚踝,顺着裙线往上,“你若不听话,下次给你戴在别处。”
陶令仪身子一颤,不敢去想别处到底是什么地方。
而燕臻已然再度覆上来,在铃铛作响中将她满口含住。
红帐逶迤垂落,铃声盖过喘息,整整摇晃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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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仪从不知道,温柔的表哥也有这般凶狠的时候,还好她没有婆母要叩见,第二日便肆无忌惮地睡到了正午。
直到中午的煦阳隔着帷幔落在床榻之上,陶令仪蒙着被子翻了个身,腿上传来一阵酸软,将她从梦中强拽了出来。
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陶令仪隐约能听到脚步声,哑声唤清荷,问:“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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