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的凉意让人心惊,连晖猛地回过神,跪下请罪道:“臣不敢!”
燕臻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而后才缓缓挪到门上,命令道:“开门。”
“是。”连晖没敢起身,膝行着过去将门打开。
几乎就在下一刻,陶令仪如一滩烂泥,跌到燕臻的腿边,大约是跌疼了,她痛苦地嘶了一声,而后从散乱的鬓发中抬起头,看见如若神明般高高在上的燕臻。
“表哥……”她不自觉地轻唤。
下一刻,带有温暖的沉水香气的怀抱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住,燕臻将她拉入怀中,轻声问:“簌簌,你真的很不乖。”
陶令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听不见旁的声音了,她下意识地点头,而后下巴被扬起,被迫抬头看着燕臻的眼睛。
“以后会不会听表哥的话?”
她不想回答问题,只想继续贪婪地享受他的怀抱,但燕臻似乎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狠心将她推开,命令:“回答我。”
陶令仪不由自住地出卖了自己最后一点的清醒意识,“我听话。”
于是,听话的她得到了一个轻吻,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的触觉。
两人唇齿相依,陶令仪颤抖着冰冷的双手揽住燕臻的脖颈,燕臻动作稍一顿,抬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方才的折磨,亦或者是惩罚似乎只一时的错觉,这一刻,燕臻再不吝惜自己的温柔。
他单手托着陶令仪,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声安抚,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额头、鬓角、鼻尖,最后吻上她冰凉的嘴唇。
热烈的情/欲交换的感觉让人瞬间迷失了心神,陶令仪不自觉将他拥抱的更紧,她一手环抱着他的脖颈,一手胡乱地想扯开他的领口,往他的衣襟里伸。
而燕臻就那样纵容着她,由着她小狐狸似的在自己身上作乱。
陶令仪恍惚的想,她温柔的表哥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回浴房沐浴、擦身,最后亲自给她铺好床褥,揽着她躺下。
男人宽实的臂膊禁锢着她的腰身,“睡吧。”
陶令仪乖顺地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黑暗将她沉默,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在耳边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陶令仪动了动身子,在燕臻的怀里轻轻翻身,背对着他。
呼吸声依旧平稳,燕臻大约已经睡了,陶令仪没感觉到他的变化,紧锁的长睫轻颤。
直到许久之后,她从怀里摸出一根锋利的银簪,借着暗黑的遮掩,微微撩开一点上衣,刺在白嫩的腰间。
锋利的簪身挑破皮肤,痛意传来,昏沉的睡意瞬间消失。
她就这样睁着眼睛面对着墙壁,但很快又沉浸在沉水香气中,困意袭来,她再度刺了一下。
循环往复,整整一夜。
直到晨起,身后熟睡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陶令仪强忍着没有绷紧脊背,就那样听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应当是进来伺候他更衣的下人。
“郎君,可要奴婢着人备膳。”是清荷的声音。
“不必了。”燕臻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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