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晖即刻会意,先他一步去牵马车,燕臻抱着陶令仪离开小屋,在安静的庭院里留下一阵脚步声。
有风吹过,吹动了身后的木门,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
燕臻无声地嗤了一声,将怀里的陶令仪抱得更紧,没有回头。
但他知道,那声音不知是风,也是宋寓,或许是听到的动静。
可燕臻并不在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簌簌的腰都不敢碰,他实在没必要将他放在眼里。
更何况,他现在再蠢也该知道了,簌簌到底是谁的女人。
在马车上不大方便,等到了他临时歇脚的客栈,他才叫了热水,亲自给陶令仪擦洗了一遍。
-
翌日,陶令仪在一片酸痛中转醒,喉咙干涩,她想起身喝水,一抬手腕,却被扯住,她一怔,转头去看,竟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裹了软布的镣铐锁在床头。
她愣怔一瞬,怎么也没想到燕臻竟然真的会做到这个地步。
哐当当!
明知徒劳,她仍旧使劲地晃着手腕,仿佛这样就能挣开,但最后只是把燕臻招来了。
他今日仍旧穿着一身玄色锦袍,眉目轻敛,语气中听不出半点情绪,问:“何事?”
见陶令仪哀求地看向手上的锁链,他冷漠道:“别想着我会将你放开。”
陶令仪不可置信地问:“你以为这样便能将我锁在你的身边?”
燕臻淡淡道:“你会的。”
听着他这般笃定的语气,陶令仪莫名有些不安,而当天晚上,她终于知道了燕臻笃信的原因。
他竟然给她喂了那样的药,撩拨她,却又锁着她不碰她。
陶令仪想,他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可是嗅到燕臻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味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拼命地想要扑进燕臻的怀里,疯狂地渴求他的拥抱。
“抱我,抱我……”
燕臻看着陶令仪在自己怀中软成一滩春水,看她由防备、厌恶,而变得浪.荡求欢,看她臣服在自己掌中,一点点收敛起身上的尖刺,乖驯异常。
燕臻想,她一辈子都不能再离开他了。
因为他会牢牢地把她握在掌中。
他居高临下,看着陶令仪那双清澈水润的杏眸都完全被炽热的欲.望侵占,他知道,她到极限了。
他倾身而下,却偏偏不让她尽兴,仍要问,“簌簌,说,你是谁的?”
“不要……”她摇头不想答,却被他心狠地推开。
心里的某处一下子空了下来,灼烧的热将她包裹严实,似乎急需男人的安抚。这一瞬间,陶令仪什么都忘了,只记得紧紧抓住眼前人的袖口,她如同湖面漂泊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他栖息的原木。
她迷蒙地顺着他的话回答,“我,我是你的……”
听到满意的回答,燕臻终于让她满足。
一夜荒唐而过,陶令仪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汗涔涔的长发黏腻在胸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