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竟然能真真切切地将心爱的女子抱一个满怀,便是他这些年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两人分明已经肌肤相贴,可是他仍旧觉得距离太远似的,一手轻抚着陶令仪的肩颈,另一只手按在陶令仪挂在他腰侧的长腿,顺着垂落的裙摆,指腹划出一道颤/栗。
其实,不止是燕臻素了这么久,陶令仪也是五年没有和男人亲近过,她虽然对于这档子事并不热衷,但是身体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
她怀抱着燕臻,不由得有些呼吸急促,唇舌交缠之间,她竟也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燕臻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按在她腿上的手往上,环着她的细腰,垫在她的腰后,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
“唔……”娇音轻/喘,在口舌之间不慎溢出。
燕臻勾着她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尝了个没完,仿佛要和她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但接吻只是第一步,两个人的身子都难免生出变化,陶令仪已经被吻成一滩春水,跌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揉来抱去,好容易等到燕臻稍稍松口,她急促地张口呼吸,却又感觉颈下一热,燕臻的唇贴到了她的锁骨上。
“簌簌……”他每说一句,就要低喘一声,却不是劳累所致,而且脑海中绷紧的最后一根线,眼看就要断掉。
他像是濒死之人在讨要最后一口水,一边噬咬着陶令仪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请求,“簌簌,给我,给我……”
但其实陶令仪此时也根本说不出来话,她搂着燕臻仿佛在低泣,又像是邀请,燕臻听着她如同催/情/.药一般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腹.下的欲./望,伸手掐住她的腿.根,将她身上的裙子一把扯开。
撕拉——
绸缎撕裂的声音在空寂的只有呼吸声的房间里,异常明显。
燕臻心底藏了许久的野兽终于逃出牢笼,他手背浮起淡淡的青筋,正要动作,就感觉到怀里的人蓦地一僵。
他心知自己是太着急了,手上动作微滞,还是应该要徐徐图之。
可是陶令仪方才的模样好似一下子跑了个无影无踪,她环抱着燕臻肩颈的手臂竟然都在轻轻颤抖。
她在害怕。
“不,不要……”
她溢出几丝哀求,甚至眼睛里迅速浮出了泪水,她埋头在燕臻的胸口,似是不愿见他,“别,别这样。”
燕臻满腔热火像是被她的眼泪一下子浇灭了似的,他再顾不上自己,连忙收回手,抵在她的脑后轻轻安抚,“怎么了?簌簌,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原本也没有什么,可是听到他温柔的语气,心里的情绪反而像是绷不住了似的,她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奔涌而下。
燕臻只觉得胸口一阵温热,没有多久,就湿了一大片的衣裳。
陶令仪像是一只被遗弃许久的小猫儿,一边哭还在一边颤抖,她缩在他的身下,不过也就那么一团,单薄的肩骨硌的他手掌发麻。
“簌簌,别哭了。”燕臻纵是心里点着一座火焰山,此时也全然顾不上了,他搂着陶令仪轻声地哄,“别哭了,我不弄了,我不弄了,别怕。”
就算陶令仪不说,他其实也能猜到她究竟是在怕什么。
心里又疼又悔,他没想到,这等子男女之事留给簌簌的印象竟然这么差。
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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