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行礼。
“大长老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您去了便知晓。”
两人说着做出了请他们走的姿态。
幼桑想尝试拒绝, 但没拒绝得了。
他们嘴上说着“您别为难我们。”
可态度十分强硬, 颇有她再拒绝, 便强行‘请’她的意思。
果然, 所谓出身[平民]的夫人,在这个封建豪族里是没有话语权的。
仆人们面上对她恭敬,却也敢罔顾她的意志。
幼桑没有再拒绝,跟随他们前去。
灵堂里,见她回来,大长老第一句话便是,“夫人回来,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眼里的关心,不似作伪。
幼桑心中一动,眼里染上水汽,但很快垂眸掩饰,“没,没事。”
这番作态,若非是细心观察,其实也难以觉察。
毕竟她全身上下可是包裹得严严实实。
然而大长老没有错过,皱了眉头,先问了那两个仆人,仆人自然什么都不知晓,他们是半道上才看见幼桑。
“小满呢?”
大长老左右环顾,像是才发现女佣不见。
仆人再被问倒,有些惶恐,急急低头。
“废物。”
大长老训斥一句,又将视线落在幼桑身上。
幼桑抬头,做出了欲语还休姿态。
大长老皱眉,“老二,你在这里看着。”他吩咐二长老。
随即道,“夫人,还请跟我来。”
灵堂后边,原来还有房间。
似是怕瓜田李下说不清,大长老并未关上房门,只是叫仆人在门口守着。
“夫人,现在可以说了。”
见幼桑还是有所顾虑,大长老又加了一句,“夫人是我裘家主母,老家主虽然已仙逝,但不代表夫人是可以任人欺负的,这是在挑衅我裘家,老朽作为裘家大长老,绝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管,夫人有什么委屈,可尽管说。”
裘大长老义正言辞,一副要给幼桑做主的模样。
“大长老…”像是小可怜终于找到了可以为她撑腰的主心骨,委屈化作泪珠从她漂亮的双眸串串掉落, “我,我……”
她难以启齿,半天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大长老眉头皱的更深,“可是遇到了三夫人,她伤害您了?”
“不是。”
“那是有不长眼的,摘下了您的面纱?”
这个猜测似是叫大长老更为不快,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顶着她,仿佛她要是点头,他便当场要化身愤怒之神。
幼桑赶忙摇头,“不,不是。”
略一停顿,她似是终于鼓足勇气,“是、是,是三少爷!”
“什么?!”大长老一愣,像是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答案,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看见幼桑那双眸里闪着的羞耻与难堪,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一掌拍在桌上,“竖子耳敢!”
门口守着的两位仆从似乎被这动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里面看去,撞上大长老锋利而愤怒的眼神,一个激灵,赶忙回头背对着大长老跪下,一副“犯错,不敢了”的模样。
大长老的声音收了收,但怒意未减分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裘言康那个混球,真欺负你了?他做了什么?!”
生气得连敬语都忘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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