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跟大姐二姐道歉。”
裘言正对两个姐姐都没有什么感情,不是同个妈生的,年龄相差又大,平时也没怎么交流,只是同样,他对裘言谨也没什么情谊,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养在裘家,当了正经二少爷,那也是天生低婚生子一筹。
更别说他性子又不讨喜,硬梆梆又凶。
于裘言正看来,裘言谨与两个姐姐都差不多,甚至还是不如两个姐姐,起码人家是正经婚生女。
而且这话也不太妥当,哪怕是事实,也不必如此说。
为的还是女佣爬床这点小事。
但后妈的女佣爬了继子的床,说出去也确实不好听。
裘言正快刀斩乱麻,让裘言谨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然而裘言谨不是个听话的,“哼”了一声,不屑之意十分明显。
气得裘爱莲和裘爱珠都绷不住脸,要不是见有亲友来了,怕是当场要发作出来。
但这气不撒也不爽快。
从门口走到灵堂还有一段路,小满那个女佣不在,新女佣看起来是个万事不管的‘哑巴’,裘爱莲恶从胆边生,故意走到幼桑身边,伸手就往她腰上掐。
没了老头子,等新家主继位,她就啥也不是!
晾她也不敢告状!
裘爱莲得意洋洋。
然而她的手刚挨到她,还没掐上去,她就软软地跌倒在地。
哗,附近所有人都因为这动静投过来视线。
裘爱莲一愣,呆呆地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下一秒终于反应过来,“不是我推的你!”
可这话一出,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
本来就有些怀疑的视线,当即就越发怀疑。
连离她最近的裘爱珠也用不认可的眼神看了裘爱莲一眼,真是蠢货,要出气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往地上推吧?
裘爱莲还在找幼桑作证,“小妈,你自己说,我没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对吧?”
一袭黑裙也掩盖不了柔弱风姿的美人闻言,露出来的漂亮双眸闪过震惊神色,很快又低头,“是,不是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隐忍怯懦,像极了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众人见了,都觉得楚楚可怜,很是不忍。
“听说裘老家主的小妻子出身平民,没有背景,地位低下,现在看来果真如此,被人欺负人了都不敢说。”
“裘老家主生前最是宠爱他的小妻子,现在头七未过,就被这样欺负,也是不怕夜里裘老家主来找她。”
“裘家不是向来讲究辈分吗?这当妈的被女儿欺负,也不见有人来管管。”
众人不知抱着什么心思,并未上前指责,但却是说起了悄悄话。
只是这悄悄话声音大了些,当事人都一清二楚罢了。
裘爱莲脸色涨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虽然她是想欺负她没错,但她不是还没得手吗?
再看幼桑趴在地上我见犹怜模样,更是气得不行,“你阴我?我就知道你这个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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